bsp; 几人分别之后,宋煊直接回了衙门休息。
杨文广则是带着表兄带着鹰回家。
李君佑也是回家休息,顺便问一问他早早下班的祖父一些事。
李仕衡听着自家孙子的描述,摸着胡须道:
“咱这个外甥女婿是有手段,也有眼光的,属于花小钱办大事,此乃立木为信。”
“立木为信?”
李君佑眯了眯眼睛。
“不错,八仙楼堂而皇之的显摆出来了,其余正店还坐得住吗?”
“他们只会争先恐后的前去缴纳税款。”
“就如同班楼旧事一样,宋十二说他写诗赋从来不在乎钱。”
“就算你是乞丐,只要说对了话,他就能白给你写一首相赠。”
“可是若表弟他每家正店都写一首,岂不是都不值钱了?”
李君佑觉得物以稀为贵,这也是东京城花大价钱想要买宋煊一首诗赋的缘故。
但是一直都没有市场。
早就在洛阳游学时,人家就传出来诗赋他肚子里有的事,但就是懒得写。
那些想要拿着黄金求购之人,又找不到宋煊的门路。
“你觉得可能吗?”李仕衡捏着胡须笑了笑:
“就算宋十二曾经放言一人一首又何妨,他也不会每家都写一首的。”
“特别是班楼之事,谁再敢主动找他讨要,那便是得罪了他。”
“如此前后关联起来,就算有人理清楚了这里面的算计,但是在大势裹挟之下,谁都会畅想着自己是下一个幸运之子的。”
李仕衡站起身来溜达了两圈:
“咱这个外甥女婿手段当真是不一般,先前还以为他当这个开封知县会吃了闷亏。”
“如今看来,就算是让他当个开封府尹,那也绰绰有余啊。”
听着爷爷夸奖,李君佑也是赞同的。
无论是对内整合县衙之人为他所用,还是对外,直接杀猴儆鸡的手段,都绝非常人能够比拟的。
“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还望爷爷说的对清楚明白一点。”
“年轻。”
“年轻?”
李仕衡叹了口气:
“当年我在他这个岁数的时候,还在科举之路上艰难爬行。”
“我每日都要为果腹发愁,更不用说笔墨纸砚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暗暗发誓,今后再也不当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