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佑这幅坦诚的模样。
他爷爷那可是有名的巨贪。
一旦家道中落,那些钱财能不能保得住。
还两说呢。
等到李君佑得到荫补的机会,兴许等他爷爷死后才有机会。
到时候就更没有人照拂李家了。
曹利用一个武官,想要照拂也照拂不到。
除非李家有人想要弃文从武。
“你就没想法考进士?”
听着宋煊的询问,李君佑哼笑一声:
“妹夫,别看我闲逛,那也是早早的也是在国子监挂名的学子,只不过,去的次数少。”
“那些夫子讲的儒家经典我学不会啊,你真以为我长了你那个脑子?”
“真要那样就好了,我早就考上,不至于这个岁数还要等着荫补。”
“就我爷爷那健壮的小老头,十年八年我都别想得到机会。”
宋煊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李君佑说的是实话,如今大宋的官员已经严重冗余。
不光是只有宋煊他们这一波进士,还有千余名杂科进士呢,只是含金量不如宋煊他们这波强。
更何况开封县的学子那也挺卷的,外来来买本地祖坟墓碑名字的也有。
这一项也是县衙吏员的进项。
毕竟以前没有登记,快要考试前来县衙登记,那能没问题吗?
钱财也得适当的到位。
“我听闻你要给县衙这帮人的子嗣们开办个私塾?”
“不错。”宋煊轻轻点头:
“东京城内像你这样浪费家族资源的官宦子弟不在少数,白白出生在东京这块地界。”
“要知道全天下就开封府中解额最简单了,所以我帮我手下这帮人的孩子助助力,将来有考中进士的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李君佑无言以对,大宋是对进士有优待的。
宋煊这么一操作,只要税收收上来,那他就有钱做这件事。
如此聚拢人心的手段,当真不是一般人想出来的。
其余县令只会关注本地县学或者州学。
“罢了,罢了。”
李君佑站起身来:“我也就不在这里多留了,免得耽误你做事。”
“说到这个做事,我正好前去拜访大儒孙奭去,请他在离开东京城之前,介绍两个不错的私塾先生。”
宋煊也站起身来,对于茶具依旧是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