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官?
还是杀大宋的官!
这不就是形同造反吗?
刘从德瞧着小舅子如此激动:“我没想杀宋煊。”
“哦。”王羽丰松了口气站起身来。
“杀了赵德和丁彦。”
王羽丰的屁股再次着地,他瞪大双眼瞧着刘从德。
“姐,姐夫,你莫要总是说些玩笑话。”
“他们被皇城司的人给羁押,怎么杀?”
刘从德认真思索了一会:
“你说的在理,确实是不好杀。”
“哎,那可怎么办呐?”
王羽丰自顾自的站起来,他以前不知道刘家的这些“破事”,今日着实是刷新了他的承受能力。
如此跳脱的外戚,迟早被人弄喽。
王羽丰虽然不喜欢读书,可是也被家族强行找夫子教育过。
这些事情,他是懂的。
虽然行事纨绔,可是也没想着向刘从德这样做事。
那是把整个家族往绝路上带,家族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姐夫,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只有去找大娘娘说一说,要不然被人主动抖搂出来,那就落了下乘。”
“不行。”
刘从德摇头拒绝:
“既然你没有主意,那我还是去找吕公绰商议一二。”
“等等。”
王羽丰直接拉住刘从德:“姐夫,这种隐秘之事能跟他说吗?”
“吕相爷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无妨,他收了我的钱。”
“啊?”
刘从德脸上带着笑:
“你以为金丝楠木与松木调包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那合适的松木,就是找吕公绰从他祖籍莱州那里寻来的,为此给他了不少钱。”
王羽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刘从德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他连忙拒绝,表示不能浪费冰鉴,就在这里乘凉。
王羽丰坐在原地,瞧着刘从德走了,他不知道这件事吕公绰有没有瞒着他爹吕相爷。
王羽丰不断的扇着扇子,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坐立不安的模样。
刘从德很快就找到了同样回家的吕公绰,他也在东京为官,如今是馆阁对读。
“刘兄,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