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夷简悠悠的叹了口气,他只是觉得头疼。
陈氏兄弟还没出招呢。
郭皇后那里刚刚传来消息,要找娘家人对付宋煊。
结果宋煊直接放出来这么一个重磅消息,那帮子武将家庭出身的不理解实属正常,但是吕夷简不能装作看不见。
他确实起了心思,要给他们一个场合坐下来聊聊,解开心结。
王曾瞥了一眼刘太后的字。
他明白吕夷简是投靠了太后,但是太后给他写宋煊的这四句话,意欲何为?
王曾一时间没想明白。
毕竟刘太后作为女人的思维,王曾不能用常理度之。
王曾把纸放回吕夷简的桌子上,他内心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老家也资助府学。
反正他又不好吃好穿。
如今又没有子嗣,身为宰相可谓是积累了不少财富。
正是宋煊的如此行径,刺激了王曾也想要培养自己家乡学子的心思。
“此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吕夷简悠悠的感慨了一句:
“就是不知道官家知道此事后,会如何想。”
王曾当然不可能拿着从太后这里得到的消息,去与官家说杂七杂八的。
毕竟官家生母这件事,王曾也不想管。
这是天家之事,臣子如何能去多嘴?
就如同郭皇后在后宫总是吵闹官家一样,作为宰相的王曾是不会去管的。
“宋十二乃事官家钦点的状元,若是得知此事,如何能不高兴?”
王曾笑了笑:“皇太后心怀天下,大宋儒学如此盛事,竟然比我等更早知晓。”
他可以肯定这应该是张师德写信之后发生的事。
毕竟张师德言明如今应天书院超过五千学子来游学,而且后续估摸会来的更多。
书院没有那么多钱财支撑,还望朝廷能过多调拨一些钱粮。
王曾觉得确实该给应天书院拨款,作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书院。
再有宋煊的应天四句传扬四方,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去。
他当即把张师德的书信递给吕夷简看,这种事还是要商议出个章程来。
吕夷简下意识的嚯了一声:
“离开东京城的那些举子全都奔着南京城去了。”
“教育大兴,正是朝廷希望见到的局面。”
王曾双手背后悠悠的道:“还是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