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的士大夫也是少数人。
吕夷简悠悠的叹了口气。
他心中盘算着还要与陈氏兄弟说上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吕相何故叹息?”
王曾如厕回来,瞧着吕夷简手里捏着纸,站在那里叹息。
他倒是也不客气,直接把那张纸拿过来瞧。
皇太后刘娥的字迹,王曾是能认出来的。
但是这四句话明显不是刘娥能说出来的。
王曾默念完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谁给太后上了奏疏?”
瞧见王曾如此惊诧的神色,吕夷简倒是来了兴趣:
“你猜?”
“范仲淹?”
王曾觉得这话很有可能出自范仲淹之口,毕竟此人是胸有丘壑的。
可是又潜意识的认为不是范仲淹说的。
他要是上书,也会写给官家。
先交到宰相这里,绝不会先给皇太后看的。
因为范仲淹万言书当中也有要皇太后还政意思,故而为皇太后所不喜。
“不对。”
王曾眼里满是探究之色:
“是哪位隐居的先贤?”
“林逋?”
梅妻鹤子说的就是林逋,他在大宋知名度很高。
“还是已经故去的魏野留下的遗作?”
同样隐士魏野的名声也很响亮。
他被皇帝下诏旌表,死后居住过的地方更是被誉为“草堂春晓”,还有专门的庙宇享受香火。
吕夷简脸上带着打趣之意:
“都不是,这个人你还认识。”
王曾眉头直挑,自己还认识,他左思右想,随即不确定的道:
“该不会是新科状元宋煊吧?”
“哎?”
轮到吕夷简脸上好奇之色齐出了:
“你是怎么会猜到是他的?”
“毕竟天下公认的大儒,可都在朝堂当中,为什么不猜他们?”
“果然是他!”
王曾虽然没有与宋煊详细聊过,但是从晏殊、范仲淹嘴里没少听说宋煊的事迹。
“他竟然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