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需再积累几年,方能开展。”
范仲淹也能理解。
他们在南方修建的河流并不算大。
黄河不是谁都能玩转的。
没有充足的人力物力财力支撑,还不如不动。
否则破坏黄河原有的平衡,稍微来场大雨,就能酿成极大的祸端。
赵祯也明白,不过好在自己年轻。
母后她没有这个魄力。
朕有!
“你们再聊一聊。”
赵祯站起身来,叫宋煊去后堂。
“你方才说的是认真的?”
“当然。”
宋煊轻微颔首:“况且现在全东京城的人都知道陈氏兄弟会故意针对我。”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选择开封知县这个受气的官职?”
“官家不可能罢黜他吧?”
“就算是调离也很难。”
赵祯觉得自己虽然长大了,可朝中大小事务全都靠着母后做主。
甚至给宋煊他们安排的官职,也是先让母后看,再交给他的。
赵祯现在纵然有雄心壮志,那也没有任何施展的地方。
故而显得愁眉苦脸的,他还不一定能过说服母后能够答应自己的想法。
“就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才要干这个!”
“既可以独立于他,又受到他的辖制。”
赵祯不明白,他知道宋煊是聪明人,但是有些时候自己并不能理解他。
因为这眼瞅着就是一个新坑!
宋煊见赵祯不明白,随即又小声嘀咕道:
“我是一个生手,没有人带我,在工作上是否会容易闯出祸端来?”
“不错。”
“我一个新县令闯出祸端,这能是我的问题吗?”
“不能!”
宋煊随即指了指殿外:“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针对我,官家觉得会是谁?”
“嘶。”
赵祯眼睛一瞬间就瞪圆了:
“还能这样?”
“官场我也是头一次混,但是官家也应该见识过,朝中大臣为了一件事该是谁的责任,而相互指责的事情吧?”
“嗯,我是有这方面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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