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日。”
曹渊刚想把宋煊到东京第二日来家里与程戡比拼箭术的事说出来。
可这就不是榜下捉婿了。
“怎么了?”
赵祯颇为好笑的瞧着曹渊。
曹渊连忙住口,随即又躬身道:
“我妹夫平日里说话挺能让人深入思考的,只是臣不知道要不要与官家说,唯恐冲撞了官家。”
“哦?”赵祯松开手中的桃花:“那便说来听听。”
曹渊连忙找补道:
“我妹夫为人较为低调。”
赵祯眉头微挑,他可不觉得宋煊做事是一个低调的。
“如今他还没有达成连中三元的成就,没必要总是往外说。”
“待到真的拿到天圣五年的状元后,有了这么一个实力,往外吹捧,才有人会相信呢!”
曹渊嘿嘿笑了两声:“妹夫说的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赵祯脑子里回味着这两句。
从知道宋煊以来,赵祯便觉得他脑子好使,在他幼小的心中犹如刀削石刻一般记下来了。
再仔细回想,十二哥确实是如此做事。
当今朝廷的局面自己无力改变,是否也要低调做人,暂且蛰伏下来,以待时机?
赵祯仔细回忆着街上那个天圣铜钱压在十二上的卦象。
其实不光是压了朕的五个宰相。
朕也是被压着的那个。
好在大家都年轻,还能耗得起一些。
“官家。”
曹渊见天子陷入了深思,生怕自己给他带歪了,随即又开口道:
“其实我妹夫还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妹夫说少年人的勇气是不可再生之物,所以他宁愿要十九岁的肝胆俱裂,也不要八十岁的苟且偷生。”
曹渊这真的是拾人牙慧。
毕竟宋煊当街辱骂开封府尹这件事,是必须要给曹利用通气的。
赵祯整个人如同雷击一般,愣在原地。
其实自从当了皇帝之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学会忍耐。
学会妥协!
这些全都是母后教给他的。
有没有可能。
其实这些话并不是那么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