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引学者不惧险阻,前往求学,其人所具才学则可想而知。
虽然王洙并没有成体系,但是能教导像宋煊这样的人才,那也是一件幸事。
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关系。
王洙自是对宋煊一阵叮嘱,以及老生常谈说着省试的经验。
他知道宋煊的策论极佳,欠缺的就是大型考试当中的经验。
基于宋煊头一次落榜的旧事,王洙倒是并不觉得自己唠叨。
“哈哈哈,多谢夫子的教诲,我定然会铭记于心。”
宋煊站起身来行礼:“且等我的好消息。”
“嗯。”
王洙把宋煊送出家门,瞧着他骑着马远去。
估摸还是要去拜访那几个举主。
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出了力的!
省试近在眼前了,王洙当然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取得好成绩,一展胸中抱负,不要总是在科举考试当中蹉跎。
王洙已经看过太多人蹉跎了。
以前与他同窗的学子,依旧还要从发解试再来。
宋煊骑着马带着礼品走的快,王保背着礼品走的慢些。
其实宋煊拜访的老师无论是谁。
今后他与范仲淹等人皆是会被认为出自晏殊门下。
晏殊一生“喜荐引士类,前世诸公为第一。
但晏殊为人圆融谨慎,有时甚至过分小心。
像宋煊、范仲淹这类的激进派,晏殊的小心脏是遭不住的。
晏殊甚至不希望出现“直谏”这种事,能委婉些委婉些。
在朝堂当中厮混,必须要懂得明哲保身。
宋煊在吃饭的间隙,听着晏殊话里话外便是这个意思。
待到忙活完之后,宋煊又参加了一次掏粪队的年会。
反正就是出钱热闹一二嘛,吃吃喝喝顺便请个戏班子在台上表演。
不仅带着家属可以来,若是其余人想看,也可以在几排之后。
倒是也吸引不少乡邻。
更是让掏粪队成员个个欣喜不已。
放在以往,哪有人会高看他们这些泼皮一眼呐。
如今宋煊带着他们走上了正道,不光是有钱,还有面子。
“十二哥儿,我过三个月也要成亲了。”
“好好好。”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