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
“对。”
韩琦对他姐夫高志宁做了个介绍,洛阳人,自幼博闻强识。
如今在沧州当知州,拜托同窗帮他这个弟弟做点事。
“好,我定然不会辜负咱姐夫的苦心,回头多复印一二。”
宋煊没料到韩琦姐夫还能搞到这种玩意。
无论是省试还是殿试,许多考题都是不会在市面上流传的。
故而“做历届真题”这种操作,还是不够多的。
倒是有心人会做这份买卖,让那些心怀侥幸的,万一出题出重复了,也说不准呐。
主考官可不说永远不变,免得被那些机敏的学子,按照主考官的性格猜出来,他要出什么样的题。
这种神人从来都不会缺。
故而许多学子都会对往届考题内容十分感兴趣。
毕竟看到了就是赚到。
鱼周询倒是没有料到,他们解元之间,作为省元的有力竞争者,关系会如此融洽。
他在太室书院见识过解元,谁都不服气谁的。
其实能有什么大矛盾吗?
没有!
只不过你谁解元,我也是解元。
双方之间的竞争是十分激烈的。
但每一届省元的名额只有一个,许多人都没有那么多三年可以去豪赌一个省元。
再加上如今只要不通过省试,就得重头再考的政策,只会让学子走科举这条路更加的激烈。
待到韩琦走后,宋煊才看向鱼周询: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鱼周询也没有瞒着,确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宋煊呵呵笑了两声:
“我这个人经常是与人为善的,至于考省元这种事,大宋三京十八路,那么多州府,一年都要出几十个解元,我们俩窝里斗,有什么意思?”
“你认识的同窗,目光有些短浅了呢。”
鱼周询也不在多说什么,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大多数人只会盯着身边人。
陌生人纵然是突然暴富,他顶多酸一会。
可是同样生活困苦的熟悉之人突然暴富,那可就不是酸一会的事了。
待到溜达了一会,宋煊便直接带着他们俩回了铺子,然后才垮着药箱直接出门。
“十二郎来了?”
宋煊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