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位自是紧俏的很。
不过好在只要是新科进士,朝廷都会给派官出去历练。
“瞧瞧这新政策一出,该有多少学子都得骂娘的。”
“骂娘归骂娘,总归是要接受的。”
晏殊对此毫不在意,随即问道:
“朝廷以诗赋取士的规则也该改一改,免得有人当了官,也只懂得吟诗作对,在官职上毫无作为。”
“还要改动?”宋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了。”
晏殊好不客气的道:
“我宁愿看到宋煊那样纸上谈兵的优秀策论,也不愿意看见那些于治国毫无用处的诗赋。”
宋绶当然知道科举考试的坏处,但是从唐朝开始就是这样。
“哎,晏知府,宋煊的策论是完全有可实行性的,可不是纸上谈兵。”
宋绶摸着胡须下意识的给宋煊抬了一手。
要是放在以往他才不会为宋煊说话。
可目前科举考试发生了规则变化,晏殊故意罢黜宋煊的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
所以宋绶才会为宋煊说话。
毕竟科举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
宋绶捏着胡须道:“贸然变动,怕是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晏殊却是知道读书人的脾性。
退一步,就能退两步。
退两步,就能退三步。
底线灵活的很!
坚持己见的,始终是少数人。
连发解试的规则都改变了。
待到今年的发解试结束后,再进行改变,也不会掀起什么波澜来。
所谓底线不过是一退再退。
他们如今只是学子,并不是上岸的官员。
决定权不在他们这帮参加科举考试,还没有上岸的人手中!
晏殊对于这种事见多了,也认见多了不少人的性格,他判断的大抵是差不了的。
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吹捧,晏殊有识人之明!
宋绶点点头,随即在一旁开玩笑的道:
“同叔,说句实在话,你对宋十二还有信心没有?”
晏殊觉得发解试,对宋煊根本就没有难度。
就算有通过发解试经验的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