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35公斤、甚至更重装备的蜂医和乌鲁鲁。
“今天的目标,4o公里沙漠山地混合地形!
跟着老子!
掉队的,自己爬回来!”
乌鲁鲁吼完,第一个冲了出去。
蜂医则沉默地跟在队伍侧翼,同样背负着沉重的行囊,他的动作或许没有乌鲁鲁那么充满爆力,却异常稳定和持久,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
无论是令人窒息的高强度混合健身(结合了举重、体操、越野跑元素的极限体能训练),还是折磨人的战斗体操和负重越野,两位教官永远冲在最前面,完成得比任何人都标准、都拼命。
士兵们看到年纪比他们大、军衔比他们高得多的教官都如此玩命,那股怨气和偷懒的心思自然就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第2级部队的训练科目远比第3级复杂和残酷:
·耐力与力量:每日凌晨3o-4o公里全负重(35kg)沙漠山地行军只是开胃菜。
行军路线更加刁钻,经常要攀爬陡峭的沙丘或岩石山坡。
·极端环境适应:增加了冷水生存训练(在冰冷的水池中保持体温和意识)、模拟洞穴或地下设施的清剿训练(在黑暗、狭窄、缺氧的环境下作战)、以及极端高低温舱的耐力保持训练(考验生理和心理极限)。
·战术与技能:小队战术协同演练更加复杂,引入了连排级规模的攻防对抗。
重武器(如火箭筒、迫击炮)的操作与协同射击成为必修课。
基础的战场医疗和通讯中继也纳入训练大纲。
令人惊叹的是塔里克亲王的资源调配能力。
无论蜂医和乌鲁鲁提出多么“离谱”
的训练场地要求——
无论是需要模拟的城镇环境、复杂的地下坑道、还是能够进行冷水生存训练的大型水池设施
——亲王的施工队总能在极短时间内(往往一周内)就在训练基地内或附近区域搭建出来,并且设施标准相当高。
虽然亲王本人很少亲自出现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他更习惯于在空调房里听取汇报),但他的“钞能力”
确实为训练提供了近乎无限的可能性。
蜂医和乌鲁鲁的风格迥异,却形成了完美的互补。
蜂医并不缺乏幽默感。
在训练的间隙,他会讲一些战场上黑色幽默的轶事,或者用精准的数据分析来化解士兵们的紧张和恐惧。
他偶尔也会拿出电子终端上的屏保照片,给围过来的士兵们看他的妻子米莉亚姆和女儿夏洛特。
尤其是夏洛特那张可爱的笑脸,总能瞬间软化这些硬汉的心肠。
“看,这是我女儿,夏洛特。
12岁了,梦想是当个……哎呀,好久没见我都忘了。”
蜂医的语气会变得异常柔软,“我在这里拼命,就是为了让她能在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里,安心地实现她的梦想。
我想,你们很多人,也有想保护的人吧?”
而乌鲁鲁则是豪爽粗暴的典型。
他骂人毫不留情,训练场上如同暴君,但他极其护短,且赏罚分明。
哪个士兵动作做得好,他会毫不吝啬地当众夸奖,甚至可能扔过去一包自己珍藏的(非酒精)饮料。
哪个士兵被欺负了或者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他第一个冲上去找对方算账。
他经常和士兵们一起蹲在沙地上,啃着同样的单兵口粮,吹嘘自己当年在澳大利亚本土和世界各地战场上的“光辉事迹”
,这种草根气息让他很容易就和士兵们打成一片,赢得了他们的尊敬和信任。
正因为这种“同甘共苦”
又“专业高效”
的氛围,尽管训练强度变态,但这3oo人中的大部分反而没有太多怨言,更多的是一种被激出的竞争心和荣誉感。
然而,淘汰是无情的。
第一周的训练强度就直接拉满,考核标准极高。
短短七天,就有过四十人因为体能严重不达标、无法适应极端环境、或者战术思维过于僵化而被刷了下来。
对于这些被淘汰者,蜂医和乌鲁鲁的处理方式体现了他们的实用主义。
如果现某些士兵只是某项短板突出,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