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飞刀般深深扎进了他的身体!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你受伤了!”
红缨惊呼,就要冲过去。
“别管我!
死不了!
看住目标!”
李凌风脸色苍白,却咬着牙,一把推开想给他包扎的队员,继续操着向敌人射击,但火力明显弱了下来,动作也因剧痛而变得僵硬。
就在这时,墙角被捆成粽子的哈桑·吉迪,趁着看守他的队员注意力被激烈的战斗吸引,竟用藏在靴子里的刀片割断了束带!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怨毒和孤注一掷的光芒,猛地扑向离他最近、正在更换弹匣的一名b组队员,试图抢夺其腰间的战术手枪!
“小心!”
红缨眼疾手快,调转枪口!
但李凌风更快!
他就在附近,看到“导师”
暴起,他毫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手中滚烫的枪身当作重锤,狠狠抡了过去!
砰!
沉重的枪托狠狠砸在哈桑·吉迪的太阳穴上,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哈桑·吉迪的动作瞬间定格,眼中的疯狂迅褪去,变成一片死灰,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目标……清除……”
李凌风喘着粗气,声音虚弱,身体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鲜血在他身下迅蔓延开一片刺目的红。
“磐石!”
红缨扑了过去,撕开他的作战服。
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
破碎的骨头和血肉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忍直视。
而更可怕的是,一些细小的碎片竟然深深地嵌入了肋骨之间,就像被钉住了一般,难以取出。
不仅如此,由于之前的旧伤还未完全愈合,此刻也突然作起来,与新伤相互作用,使得情况愈严重。
内出血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体内肆虐,对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急救包,用止血粉和加压绷带死死按住伤口,但鲜血依旧不断渗出。
“坚持住!
李凌风!
支援马上就到!
听到没有!”
李凌风脸色惨白如纸,呼吸急促,他看着红缨焦急的脸,又看了看外面依旧疯狂的敌人和那辆咆哮着逼近的武装皮卡,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声音微弱却清晰:
“红缨……干得……漂亮……副营长……你……当定了……”
他颤抖着沾满鲜血的手,将一直紧握的、屏幕碎裂但还在顽强工作的战术平板,塞到红缨手中,“带……兄弟们……活……下去……”
话音未落,他的眼神迅涣散,头无力地歪向一边。
那只沾满血污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不——!”
红缨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同火山般在胸中爆!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外面那辆越来越近、重机枪喷吐着火舌的武装皮卡,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呜嗡——!
呜嗡——!
天际传来震耳欲聋的旋翼轰鸣!
两道雪亮的光柱如同神罚之剑,刺破战场的硝烟与黑暗,瞬间锁定了那辆嚣张的武装皮卡!
是直-2o武装运输直升机。
机下方链式机炮喷吐出长达数米的致命火舌!
咚咚咚咚咚——!
密集如雨的高爆燃烧弹,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将那辆武装皮卡连同上面的机枪手撕成了燃烧的碎片,爆炸的火球冲天而起!
紧接着,机炮的死亡弹幕如同犁地一般,扫向地面上密集冲锋的武装分子!
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肢体破碎,惨叫声被震耳欲聋的炮声彻底淹没!
武装分子瞬间被打懵了,嚣张的气焰被这从天而降的毁灭性打击彻底碾碎!
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援军到了!
是吉布提的防御部队!”
通讯频道里传来后方指挥部清晰的声音(干扰被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