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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药液被迅推入体内!
威龙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先是涣散,随即迅聚焦!
一股混合着剧痛和奇异亢奋的感觉在体内冲撞!
眩晕感似乎被强行压制下去,但太阳穴依旧如同被电钻钻凿般疼痛!
他看到了磐石那张沾满泥污、写满担忧的年轻脸庞。
“药……药劲真他妈猛……”
威龙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他挣扎着,在磐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凶狠!
他弯腰,从泥水里捡起自己的r14步枪,冰冷的枪身传递来一种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沉重感。
“还能打!”
威龙对着通讯器低吼,声音里带着强行压抑的痛苦和更甚的暴戾,“骇爪!
给我盯死那些重机枪!
别让它们架起来!”
“明白!”
骇爪的声音冷静依旧。
她早已放下了终端,换上了经过精密调校的rc15侦察步枪。
她趴在一堆瓦砾和沙袋构筑的临时狙击位上,雨水顺着她的梢滴落。
透过高倍率狙击镜,她冷静地扫视着战场。
几个哈夫克士兵正试图将一挺沉重的bs-95o“九头蛇”
重机枪架设在一处断墙后。
十字线稳稳套住第一个机枪手的头盔。
屏息。
扣动扳机。
砰——!
轻微的枪响淹没在战场噪音中。
狙击镜里,机枪手的头盔猛地向后一仰,炸开一团血雾,身体软倒。
十字线移动,锁定第二个正在拖拽弹链的副射手。
砰——!
副射手胸口爆开血花,扑倒在机枪旁。
第三个士兵惊恐地想要逃跑。
砰——!
子弹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后心。
不到十秒,一个刚刚成型的重火力点被骇爪冷酷而高效地抹去。
另一边,牧羊人庞大的身躯如同灵活的棕熊,借助着堑壕中地形起伏带来的微弱视野差,扛着一具沉重的红箭-12射筒,艰难地匍匐移动着。
他黝黑的脸上满是泥浆和汗水,口中念念有词:
“上帝保佑……让我再干掉一个……就一个……”
他悄悄探出头,瞄准镜里,一辆试图从侧翼迂回的“豹”
3a8坦克的炮塔侧面轮廓清晰可见!
它正被友军的火力吸引,暂时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
“为了死去的兄弟!”
牧羊人低声嘶吼,猛地扣动扳机!
咻——!
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贴着地面急飞行!
轰隆——!
!
!
!
精准命中!
坦克炮塔侧面爆开巨大的火球!
浓烟滚滚!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辆一样被炸飞炮塔,但显然失去了战斗能力,瘫在原地熊熊燃烧!
“哈哈哈!
又一个!
!”
牧羊人兴奋地低吼,迅收起射筒,滚回掩体,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胜利的喜悦转瞬即逝。
爆炸的火光刚刚暗淡,更多的哈夫克士兵和秘源机兵的身影,如同潮水般从废墟和烟幕中涌出!
枪炮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密集、狂暴!
哈夫克的进攻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座钢铁坟场,似乎永远也填不满!
震耳欲聋的炮火声浪刚刚被哈夫克部队撤退的短暂死寂取代,一种混合着硝烟、血腥和金属灼烧的焦糊味便迫不及待地填满了堑壕的每一寸空间。
雨水依旧冰冷,冲刷着泥泞中的暗红,却洗不掉这片土地浸透的死亡气息。
gti的特战干员们喘息着,靠在破碎的胸墙和滚烫的装甲残骸上,肾上腺素退潮后的疲惫如同冰冷的潮水席卷全身,手臂因长时间射击而微微颤抖。
就在这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