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铁钳一般，一把将露娜从水中捞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快艇上。
“硬盘呢？”
威龙头也不回地问道，他的声音在快艇引擎的咆哮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露娜喘着粗气，从内衣里掏出那个密封的牙膏管，递到威龙面前：
“在这……梁警官的证据……”
快艇在波涛中剧烈颠簸，远处传来直升机旋翼的声音——
不是警方的，而是纯黑色的军用型号，有可能来自阿莹指挥的ctru。
"
抓紧！
"
威龙猛打方向盘，快艇几乎侧立起来，堪堪避过直升机上扫射的子弹。
骇爪架起狙击步枪，瞄准直升机的油箱：
"
给我三秒稳定……"
"
没时间了！
"
红狼指向不远处的海底隧道入口，"
进那里！
"
威龙毫不犹豫地驾驶快艇冲向隧道。
在即将撞上的瞬间，骇爪按下遥控器，预先安置的炸药将隧道口的栅栏炸开一个大洞。
快艇冲入隧道的刹那，直升机射的火箭弹在身后爆炸，冲击波推着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射入黑暗。
隧道内的应急灯将水面映成诡异的绿色。
快艇减滑行，最终停在一个检修平台旁。
"
暂时安全了。
"
威龙关闭引擎，转身看向浑身湿透的露娜，"
现在，让我们看看梁警官留下了什么。
"
露娜颤抖的手指拧开牙膏管，取出那个微型硬盘。
当威龙将它插入战术平板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屏幕上，梁警官憔悴的面容出现在一段自拍视频中：
"
如果我死了，记住——阳婉莹不是真名。
她是哈夫克培养的特工，八年前就替换了真正的阳督察。
"
"
她原名长崎素世，军衔是陆军中尉，祖籍东京都丰岛区长崎町，隶属于樱机关，是丰川祥子的……"
"
证据藏在……"
视频突然中断，平板电脑冒出一缕青烟——
远程销毁程序被触了。
"
该死！
"
红狼一拳砸在舱壁上，"
又是这样！
"
威龙却若有所思：
"
八年前……正好是驻港部队的秘密报告里提到的，礼宾府窃听器大规模安装的时间。
"
骇爪突然抬头：
"
等等，如果阿莹是假的……那真的阳督察在哪？"
隧道深处突然传来引擎声，一束刺眼的灯光穿透黑暗。
所有人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武器齐刷刷指向声源。
"
放松，是我，啊，该死，疼死我了。
"
蜂医的声音从灯光后传来。
他驾驶着一辆水上摩托缓缓靠近，左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已经脱臼。
"
你没死？！
"
露娜几乎哭出来。
"
差点。
"
蜂医艰难地爬上平台，"
那些家伙最后把我的脚绑住石头，把我扔进了维多利亚港，幸亏我醒得早。
"
威龙递给他一瓶水：
"
休息一下，辛苦你了……对了有什么现？"
蜂医灌了一大口，擦擦嘴：
"
我游上岸时，在码头仓库现了个临时审讯室。
墙上有张照片……"
他掏出浸湿的手机，"
菲尔普斯防水山寨机，这个时候都不会坏……嗯，我拍下来这个。
"
模糊的照片上，一个与阳婉莹长相相似的女子被绑在椅子上，胸前挂着"
2oo9315"
的日期牌——
正是当年阳婉莹调职前失踪的日子。
"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