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动了。
她的身影如鬼魅般闪过,瞬间卸掉了领头青年的木棍,同时一记精准的神经按压让对方瘫软在地。
"
看清楚了,"
骇爪的声音冷得像冰,"
哈夫克会给你们食物吗?会给你们选择的权利吗?"
其他抗议者被这雷霆手段震住了。
蜂医趁机打开一箱罐头,取出几份分给围观的孩子:"
今天每个人都能吃饱。
明天,你们可以自己决定国家的未来。
这就是独立自主。
"
领头的青年被按在地上,却仍不甘心地瞪着他们:"
你们……根本不懂阿萨拉……"
"
我懂。
"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
班宁指挥官缓步走近,她的沙漠迷彩服上还带着前几天的弹孔,"
我比任何人都懂。
"
抗议者们安静下来。
"
我父母死在哈桑二世手里,我弟弟差点被法海姆国王杀死。
"
班宁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但现在,我们有机会用选票结束这一切。
你们要放弃吗?"
领头的青年不再挣扎。
骇爪松开钳制,看着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
我……我要投票。
"
青年最终低声说,"
但必须是我自己的选择。
"
班宁点点头:"
这正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
夕阳西下,各投票站陆续关闭。
gti的特战干员们聚集在临时指挥中心,疲惫但满足地汇报着各自辖区的情况。
"
我们站点投票率78,"
威龙揉着酸痛的肩膀,"
了42oo份救济包。
"
"
市中心89,"
深蓝的外骨骼已经进入冷却模式,"
孩子们很喜欢面粉袋搭建的积木。
"
露娜的全息投影显示着各个投票站的统计数据:"
初步统计,全阿尔及尔投票率过82。
"
她顿了顿,"
而且……没有生一起暴力事件。
"
赵将军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
阿萨拉人民做出了选择。
"
班宁走到他身旁,两人沉默地看着这座饱经战火的城市。
街角的孩子们正分享着救济包里的糖果;老人们围坐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讨论着未来的生活;甚至连那些白天的抗议者,此刻也安静地排着队领取物资。
"
知道吗,"
班宁突然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尔及尔的夜晚没有枪声。
"
指挥中心的门被推开,无名抱着一箱剩余的物资走进来。
他的动作还有些僵硬,但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班宁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母亲特有的担忧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