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与此同时,伴随着那令人焦躁不安的焊接声一点一点地减弱,并最终趋近于尾声的时候,那扇坚固无比的防水闸门也终于开始慢慢地、缓缓地开启了。
起初只是一条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缝隙越来越宽,直至足以让人通行。
而就在这时,从闸门内部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且持续不断的机械运作声响。
很明显,这是隐藏在门后的电动装置正在逐渐松动,它们正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节奏为即将到来的突破开辟出一条通路来。
看起来,那些狡猾多端的哈夫克特种兵们显然是兵分两路展开行动的。
其中一路选择了走“机械美学”
路线,他们凭借着精湛的开锁技巧以及对各种复杂机关的深入了解,成功地将深埋在管道内的闸门逐一解锁;而另一路则毫不掩饰其“暴力美学”
风格,直接操起手中的电焊设备,对准那厚重坚实的钢铁闸门就是一通猛焊,妄图用这种简单粗暴却又行之有效的方式强行将其切割开来。
在这紧张刺激的氛围之中,骇爪轻盈而又敏捷地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然后迅紧贴住管道的墙壁。
她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藏匿在了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当中。
当闸门快要完全打开的瞬间,几名哈夫克特种兵的身影闪现出来,他们的步伐小心而敏捷,显然在执行某种任务。
骇爪几乎能感受到他们微弱的呼吸声,她的心跳不再急促,反而是更加平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
她屏住气息,等待最佳的时机。
“都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目光锐利的特种兵压低声音问道,他的眼神快扫过周围的同伴,似乎想要从每个人的表情中获取答案。
很明显,这位经验丰富的哈夫克特种兵正在谨慎地确认大家的准备状况。
不远处,另一名哈夫克特种兵一边迅整理着手中的工具,一边回应道:
“马上就好了!
电焊工作刚刚结束。
不过……”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这鬼地方真是乱成一团麻了!
指挥部下达命令要求我们小队必须尽快搞定这条地下通道的麻烦事,否则我们迟早要被它给活活拖死。”
说到这里,哈夫克特种兵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
“动作再快一点吧!
要是拖延下去,今晚咱们可就别想拿下谷仓阵地了。”
旁边一名心急如焚的哈夫克特种兵催促道。
这时,有人插话进来:
“唉,真可惜啊!
前几天原本可是起进攻的绝佳时机呢。
谁能想到咱们的主力部队竟然突然被紧急抽调去东边攻打那个该死的简易机场了。
而且听小道消息说,仅仅这一仗下来,至少就得报销掉三个机械化步兵中队呐!”
“什么?丘尔巴诺夫,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听到这个惊人的数字,有人忍不住出一声惊呼。
这个叫做瓦西里·丘尔巴诺夫的哈夫克特种兵冷笑一声,摇摇头说:
“哼,我可没心情开这种玩笑。
还有更离谱的呢,你们知道那些和我们一起并肩战斗的日本猴子是什么德行吗?简直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
听说今天他们那边有个大佐居然直接死在了简易机场那冰冷刺骨的雪地上,真是活该!”
说完,他还不屑地咂了咂嘴,声音在管道中十分清脆又清晰。
“都他娘的给老子安静点,别在这里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没了!
赶紧给老子动手破拆,谁要是再敢闲聊半句,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们这群混蛋统统送去莫扎伊斯克!”
有个一直没说话的哈夫克特种兵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听到这话,刚才那个丘尔巴诺夫嘟囔着嘴说道:
“大尉,您可别吓唬咱们啦。
就算等咱们拿下了科尔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