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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明清晋商要在雨夜对账?”老人从酸枝木匣里取出卷泛黄的证券纸,潮湿的水渍恰好组成了澳门赌场的平面图,“当年我祖父在汇丰银行地库......”
臧枫的瞳孔突然收缩。
系统界面不受控地在他视网投屏,那些闪烁的红色警告与黄卷上的水渍痕迹正在重叠。
他装作整理西装起身,袖口暗袋里的金属档案盒突然发烫——那里装着本该交给法庭的原件,此刻却在杜家百年账本前震颤不已。
月光穿过琉璃瓦的瞬间,杜瑶突然握住他缠着绷带的手。
少女掌心的薄茧蹭过昨夜被电磁枪灼伤的伤口,智能绷带立即分泌出带茉莉香的镇痛剂。
“父亲的书房有台1903年的股票报价机。”她的呼吸拂过他耳后植入的神经接口,“想不想看看当年是怎么......”
臧枫的应答被突然震动的智能腕表切断。
特殊频段的加密信息在表盘闪现,那些本该被系统锁死的量子密钥,此刻正以澳门赌场筹码的编码规律自动重组。
当他抬头望向花房外的监控探头,某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镜头举起香槟杯——本该在押解车上的赵秘书,此刻西装口袋露出半截量子密钥生成器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