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摇篮曲。”爱莎说,“过去我不大敢回忆太过久远的事情,但现在,好像没什么问题了————谢谢。“
她轻哼起那段摇篮曲,老司祭似乎有所感应,重新睁开了那双疲惫不堪的眼晴,轻声感慨:“啊——我好像听到了一些——怀念的旋律——”
他低低的哼起歌来,声音虽然暗哑,但那旋律依旧美妙悠扬,仿佛有一种抚平伤痛的力量。
绿宝石的刻印仪式在这歌声中迎来结束。
在绿宝石昏睡期间,其他菲拉们也没閒著,他们冒著危险,重新凿开了通道,让阿斯让能够以最短的路线通往山岭之主的巢穴一一那座高耸入云的群山之脊。
“出去以后,您还得穿过一片地形复杂的荒原,”一个菲拉工人说。
那片荒原中复杂如迷宫的峡谷並非天然形成,爱莎和阿斯让猜想,那些峡谷极可能是上一代蓝龙王一一深蓝之眸阿兹尔略留下的痕跡,的自的不难猜测,
想来是为了保护主巢的安全。
那一条条豌曲折的峡谷,就犹如一道道深深的伤痕,刻在大地上,每一处都显得怪异而不自然,岩壁上的尖锐岩石仿佛在警告任何踏足此地的生物:这里不是一个可以轻易穿行的地方。
“就由我们几个给您带路吧。”另几个菲拉主动请缨。
阿斯让婉拒了他们的好意,说自己会和绿宝石一起行动,
“绿宝石—”几个菲拉麵面相,“他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吶!”
“但他通过了圣树的考验,”阿斯让说,“他帮我指路,我帮他完成復仇。”
绿宝石没让阿斯让等上太久时间。
翌日,他自昏睡中醒来,带上家传的弩弓,与萨拉道別。
阿斯让看到他时,发现他的眼神与以前相比坚定了不少。
“我们出发”
“嗯。”
两人走出地底的捷径,一头扎入幽暗曲折的峡谷。
群山之脊的隱秘龙巢內,因断尾而虚弱的凯鲁斯莫诺克拉斯从睡眠中醒来,龙尾是囤积脂肪与能量的重要器官,因而它的身体再难进行长时间的超负荷运转,但它那庞大到骇人的躯体下,依然能在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它发出沉闷的警告声,呵退昨夜的伴侣,接看便享用起后者上贡给它的食物一另一条蓝龙的龙尾。
在此之前,凯鲁斯莫诺克拉斯从不寻找伴侣,它害怕自己会亲手创造出一个能够战胜它的强敌。它还记得自己是如价被自己的父亲扫地出门,又是如价从衰老的父亲手丁,夺回了自己出儿的那个巢何。
但现在,为了儿存,它將不得不为它的族群,履行生命的义务它由法再靠自己的爪毫与技巧捕猎了,这让它感到由比的屈辱与愤怒。
突然,它將吃剩的龙尾扔出巢何,再度张开双翼,於天空丁滑翔。
偶然间,它用自己仅剩的独眼警见了峡谷间的某个人影,而那人影散发出的气息,它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那是它的仇敌。
它不顾一元地向世俯衝,笔直地向世坠落,盛怒的吼声引发山崩,那人影在落石丁狼狈闪避,很快便精疲力尽,被它轻鬆抓住。
它狞笑著张开血盆大口,满口的尖牙上还沾著腥臭的肉渣——
“法莉婭对不起——”这就是那人最后的遗言。
“不要一一不一一!
法莉婭从噩梦丁醒来,惊出满身冷汗。
“哈—哈—哈—是、是梦啊—是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