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青灰色的岩石凿成,表面光滑却不失天然的质感。“门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些细微的刻痕,周围攀爬著用以照明的萤光苔蘚。
“那就是萨拉姐姐的家。”绿宝石停下脚步,目光有些纠结,“我——-我就不过去了,我不大擅长应付萨拉姐姐的母亲。”
“为什么她母亲的脾气不好吗”
“那倒不是。”绿宝石困扰地挠了挠脸颊,似乎是在纠结用词。
“那你在这等著吧。”阿斯让没有为难绿宝石。
“我,我先带著沙克派发物资去了!”绿宝石苦著脸,低著声音央求道:“要是被萨拉姐姐看到我在,她肯定会把我和你一起拉进屋子里做客的!这是我们菲拉族的礼仪,我是无所谓,但萨拉姐姐很看重这个—“”
阿斯让苦笑了下,萨拉的母亲有这么难对付吗
爱莎顿时起鬨:“哈!快快打消你心底的非分之想。”
喂,你应该清楚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现在没有,之后可就难说了。”
少污衊我,我对菲拉无感。
待绿宝石逃一般地离开后,阿斯让背著碎龙骨,提著一大堆东西走到萨拉家门口。一面喊著萨拉的名字,一面扣响门环。门环是由铜製成,形状像是一片展开的树叶,敲击时发出清脆的迴响,透过传声用的缝隙钻进內屋。
不一会儿,屋內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那正是萨拉的声音。
“是谁”
“打扰了,萨拉小姐,是我,阿斯让。我受绿宝石之託,过来给你送点东西,並且我也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下你。”阿斯让礼貌地给予回答,而爱莎则趁机说道:“你也该喊她姐姐。对我也是一样。”
阿斯让仍然没理她,因为萨拉的身影很快便出现在了门后。
她穿著一件顏色素雅的袍服,头髮轻轻垂落在肩头,眼眸中映射出恬淡的笑意,只是这份笑意无比勉强。
她没有拒绝阿斯让送来的东西,但她颇为强硬地要求阿斯让一定要进来坐坐客,不说吃一顿饭,至少也得喝上一杯菲拉们秘制的蘑菇汤。
盛情难却,阿斯让不好拒绝,拘谨地走进萨拉家中。
屋內的陈设简洁而雅致,墙上掛著一些手绘的植物图谱,角落里堆放著编织精巧的篮子,里面盛放著各种草药和晶莹的石头。
“这些植物是你画的吗”阿斯让问。
“不,不是的。”萨拉轻轻摇头,有些怀念地回道:“这些都是我父亲画的画——..和您一样,他也曾是一位无比勇敢的猎龙人——梦想是带领大家去地面生活—很夸张吧”
“—-抱。”阿斯让小声致歉。原来画的作者是一位已经亡故的猎龙人,
怪不得画上全是一些生长於阳光下的绿叶植物。
“没事的,您坐吧,我去为您热一热汤。”
阿斯让按照萨拉的吩咐坐了下来,然而刚一坐下,左手边的一处房间里便突然走出了一个头髮白的女性菲拉。
这位大概就是绿宝石提到的,萨拉的母亲了。
阿斯让看到她的神情十分阴沉,精神状况似乎也不大好。她面容憔悴,双眼中带著疲惫和焦虑,衣著则有些凌乱,精神状况令人担忧。
她面容憔悴,双眼中带著疲惫和焦虑,眉头深深地皱著。她的衣著有些凌乱,显然精神状態不太好。
阿斯让连忙起身,想要打个招呼,但还未开口,萨拉的母亲便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她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目光直直地盯著萨拉,声音沙哑而急促地吼道:“萨拉!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喊你走了吗!”
萨拉听到母亲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汤勺,快步走了过来,用饱含歉意的目光看了阿斯让一眼,向母亲说道:“妈妈,您生病了,我必须照顾您。”
“我不需要谁照顾!”她的母亲激动地挥了挥手,情绪愈发激烈,“我只要你把你的父亲找回来!他得到了圣树的赐福!他向我保证过他绝不会死!”
萨拉的神情黯然下来,眼中泛起泪光,“妈妈—”“妈妈———”
“他不会骗我的,就算他骗了我,你也不会骗我的,对吧!你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你是大司祭指名的见习司祭,你说过你有办法让你的父亲回到我们身边!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