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冰冷而剧痛。
叶晓晓蜷缩着身体,冰蓝的眸子依旧空洞而惊惧。
沧溟的话,似乎传入了她的耳中,却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模糊而遥远。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
她只记得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和痛苦,记得自己如同玩物般被展示、被亵渎,记得那三重枷锁带来的无休止折磨。
安全?保护?这些词对她而言,已经变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她只是本能地蜷缩着,将自己封闭在那片由恐惧和麻木构筑的冰冷囚笼之中,拒绝一切外界的接触,拒绝一切可能的伤害,哪怕是来自眼前这个似乎熟悉的人。
沧溟枯黄丝下的嘴角极其苦涩地抿紧。
她缓缓地后退了一步,不再试图靠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雕像。
“没关系……”
沧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又充满了温柔:
“你不用怕……”
“也不用信……”
“我会在这里……”
“一直守着你……”
“直到你愿意相信为止……”
“直到你愿意从那墙后面走出来为止……”
“无论多久……”
“我们都等……”
她深渊般的魔瞳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心痛和永不退缩的守护。
寒玉榻上,叶晓晓依旧蜷缩着,冰蓝的眸子空洞地望着虚无,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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