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连着师尊的神魂!
强行弄开……会……会反噬的!
师尊她……她会受伤的!”
她想起南霜月之前的话——“强行挣脱,轻则神魂震荡,重则灵力反噬,两败俱伤!”
虽然师尊很坏,很恶劣,总是欺负她……可刚才,也是师尊在千钧一之际把她从酸液洪流里拽了出来!
而且……而且她要是真受伤了……在这鬼地方……
叶晓晓不敢想下去。
“哦?”
玄女的声音拉长了调子,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神魂相连?呵……你那师尊,对你倒是‘上心’得很呐……”
那“上心”
二字,咬得格外意味深长,带着浓浓的嘲讽。
她似乎感应到了叶晓晓心底那份真实的担忧和抗拒,那股磅礴的暖流缓缓退去,重新蛰伏回丹田深处。
“罢了罢了……”
玄女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万事不关心的调子,“自己乐意被拴着,我也懒得管。
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叶晓晓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她不是乐意被拴着啊!
她是……她是没办法!
“不过……”
玄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或者说,是一种被勾起了久远记忆的、带着尘埃气息的……熟悉感?
“这鬼地方……”
她的意识如同无形的涟漪,悄无声息地扩散开去,穿透叶晓晓的身体,感知着外界那浓烈的硫磺毒雾、刺鼻的酸腐气息、以及矿坑深处那沉重、暴虐、如同大地心跳般的“砰咚”
震动……
“这股子……又酸又臭、还带着地火燥气的味儿……”
玄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嫌弃,但随即,那慵懒的语调里,渗入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冰针般的……冷意!
“还有这……跟打夯似的蠢动静……”
她顿了顿,似乎在仔细分辨那震动中蕴含的、更深层次的力量特质。
“呵……”
一声极轻、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冷笑,在叶晓晓脑海深处响起。
“我说怎么这么‘亲切’呢……”
“原来是那个……喜欢钻地打洞、吐酸水、还总爱把自己埋在地火毒潭里睡大觉的……‘老朋友’啊……”
叶晓晓心头猛地一跳!
“老朋友”
?玄女姐姐认识矿坑下面那个喷酸水的恐怖怪物?!
“谁……谁啊?”
她紧张地在心底追问。
“一个……又蠢又懒、皮糙肉厚、还总爱记仇的……老乌龟。”
玄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极其久远的厌恶?“或者说……是披着乌龟壳的……癞蛤蟆?”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追述:
“当年……这家伙仗着自己那身被地火毒潭泡了万年的硬壳,还有那口能蚀金化铁的酸涎,在某个小破界横行霸道,吞了不少生灵。
我看它不顺眼,顺手……嗯……敲碎了它半边龟壳,把它那口引以为傲的酸牙……掰了几颗下来当弹珠玩。”
玄女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捏死一只蚂蚁。
“后来它躲进地心毒火里养伤,几十年没动静……没想到,躲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了?”
她顿了顿,意识再次扫过矿坑深处那狂暴的震动,带着一丝了然:
“难怪脾气这么暴躁……刚才那一下,怕是惊扰了它万载难得的美梦?啧……起床气可真够大的。”
叶晓晓听得目瞪口呆!
敲碎龟壳?掰牙当弹珠玩?玄女姐姐……当年到底有多凶残?!
矿坑下面那让师尊都如临大敌的恐怖存在,在她嘴里……就是个有起床气的老乌龟?!
“那……那它厉害吗?”
叶晓晓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却莫名地……没那么害怕了?毕竟,玄女姐姐好像……能把它当球踢?
“厉害?”
玄女嗤笑一声,“皮厚、耐打、酸水恶心人罢了。
当年我能敲碎它壳子,现在……”
她语气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感?但随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