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那总是看似为她好、实则不容置疑的霸道掌控……
师尊那隐藏极深的“变态”
一面!
南霜月那时常流露出的、将她视作私有珍宝般的眼神!
那时叶晓晓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件不容损坏的藏品。
而现在,这份“可怕”
在金丹二层的无上威压加持下,更显得深不可测、令人窒息!
“呃……我……”
叶晓晓想开口,舌头却像打了结,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冥宗……他们有妹妹!
抓住晓清了!
他们还……还在找我们月影门!
我不想……”
(不想连累月影门?不想连累你?还是……不想再被你“囚禁”
起来保护?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所以,”
南霜月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冰魄眸中的锐利却仿佛能剜出人心最深处的隐秘,“你便自投罗网?以为如此便可换得月影门平安?以为如此……为师便能安心置身事外?”
她的指尖抬起,并非惩罚,而是带着一种冰寒的、近乎残酷的精确,轻轻落在了叶晓晓微凉的手腕上——正是当初在月影门,被那禁制符文覆盖过的位置。
叶晓晓如同被无形的冰针扎中,猛地一激灵!
手腕处仿佛条件反射般残留着禁制烙印的幻觉灼痛,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想抽手,却像被冻僵的鱼儿,动弹不得。
南霜月的指尖并未力,但那一点接触,那恰到好处的触碰,却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骤然打开了名为“服从”
的开关。
“你可知……”
南霜月的声音微微下沉,视线紧紧锁住叶晓晓因惊吓而迅蓄满水汽的双眸,也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双清澈眼底深处。
除了恐惧,另一丝更微弱、更矛盾的情绪——那是对她强大到令人绝望的“保护力量”
的渴慕与依赖;那是对眼前这个人本身,历经生死后那份难以言喻的悸动与……吸引。
“这短短两月……”
她的指尖顺着叶晓晓的手腕缓缓滑下,落在她冰凉细腻的手背上,带着一种缓慢而压迫的审视,“为师寻你……自北域至西疆,闯过三处魔渊,撕裂五道空间裂缝……”
她每说一处,叶晓晓的心便更沉一分。
那些地方,光听名字便是九死一生之地!
“每一日,每一刻……”
南霜月的目光如冰刃,凿开叶晓晓层层防御,“皆在想,那不懂事的笨蛋,此刻在冥宗那不见天日之地,该是如何惊恐……如何受寒受屈……或许……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无波,但那最后一句低沉的话语,却蕴含着一种被强行压抑、几乎要将神魂磨碎的绝望与后怕!
叶晓晓心头剧震!
那股浓烈到实质的情感冲击,绝非伪装!
原来……师尊竟是这样找过来的!
每一次撕裂空间的惊险,每一次深陷魔渊的绝境……都是为了找她!
那层因恐惧竖起的冰壳,在这沉重如山的言语面前,瞬间碎裂!
“轰”
的一声,混杂着更深的恐惧(对师尊强大且执着的占有欲)、无边无际的愧疚(为自己鲁莽出走带来的劫难)、以及某种被对方如此不顾一切寻找而激起的滔天悸动(那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参透的依恋与……情愫),在她胸口轰然炸开!
无数种情绪交织冲刷,几乎将她撕裂!
“师……师尊!”
叶晓晓终于失声叫了出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对不起!
我真的……真的……”
她想说“怕极了你那样子”
,又想说“不想看你受伤”
,更想喊出“看到你孤身挡在我面前有多绝望”
,最后,在对方那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整个极北荒原所有寒流怒潮的冰眸注视下,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了泣不成声的呜咽和身体因巨大情绪冲击而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
南霜月看着眼前彻底崩溃、哭成泪人的小徒弟。
那冰魄寒眸深处,执拗的审视与冰冷的责问悄然褪去,只剩下一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