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给面子的大笑。领导不得不面红耳赤道歉。
院士来燕大演讲,学校安排在大礼堂,学生们拦住车,要求演讲举办在大饭厅(因为就在宿舍旁边)。他们无法无天了。
余切又如何?
也不能事事都令人满意!
反对的人立刻说:“依你所说,余切岂不是赞美苦难?这是丧事喜办!明明很坏的事情,却说成了个好事情!”
“你真是个疯子!你要这么说,《牧马人》的许灵均岂不是更离奇?大富豪的亲生父亲来和他相认,要带他去美国,去港地享富贵!他却宁可在那个破村子做乡村教师——李永至少还是个大学教师吧!”
支持余切的人又道:“再看《大桥下面》,青年男性和带孩子的寡妇在一起了,那寡妇还只是个裁缝,一开始还瞧不上他……你说这电影有意思吗?”
“还有,《未婚妻的信》上面,老婆送来了诀别信,战友们却不抛弃不放弃,发起了冲锋!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死吻》里面,护士亲吻了快死去的战士,原来女性也有上战场的……在我们社会中,固然有怯战的,固然有离婚的,那样的人很多很多,但也有坚守的,有为别人的,也很多!”
那人怒道:“我们不去写后者的故事,却专门写阴暗的,只写阴暗的,活像个臭水沟一样,以为这是文学的深度。可这种文学有什么意义?”
这一连串的发炮一样的话,给全场都震慑住了。
而且说话的人是一个女孩子。
她一马当先的站到最前面,那简直是霸气十足啊。先是怼了别人,然后又望向台下,看看有谁敢来反驳她。
你们一起上吧!我可不怕!
这是……这是谁啊?
有人认出来了:这不那京城的高考状元,赵泽虹嘛!
上个月,她才代表学生和丁磊孙提意见,据说丁磊孙已经躲着她走了。你说她校长都不怕,怎么会怕其他学生呢。
就这么,辩论停顿了一会儿。
然而打嘴仗是永远都有的。等到那个女状元去上课了,其他人又开始发表意见:新很好,很好,就是……总有毛病可以挑的。
下海就是比读书强!
什么,你竟然说余切?欺负我新现实社团今年社长换届,一时间群龙无首吗?
我得带上拳头和你辩论!
……
大饭厅连接学生宿舍,眼下又进入到初夏,热起来了。
连着几天,只见到一些学生衣衫不整,甚至光着膀子,疯了一样的谈论起这个。
余切的虽好,但也不能当衣服穿啊!
中文系的路不宣心里道:余老师又造了一个梦!
他是来吃饭的。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