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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和派蒙看到后,有些惊讶。
派蒙:“你的身体!”
斯克弗努格:“不同的力量在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不死诅咒虽然能将他们捏合,但疼痛不会消失。很快我的理智就会再次被磨掉……真是可惜,没办法见证那场战斗了。”
说到这里,斯克弗努格转头看向丝柯克说道:“丝柯克,能拜托你完成苏尔特洛奇没有做的事。给我一个解脱吗?”
丝柯克:“可以,但死亡不是唯一的解脱。你的罪不至死,我可以换个方式,将你的意识,连同你吞噬的各种力量一同打碎。
杂志消散,把你的身心在不死诅咒的影响下重新凝聚,到那时你可以回到过去纯净的样子,不再受失控的力量折磨。
这需要很长时间,也伴随着很大的痛苦,一切看你的选择。”
“这样也不错,说不定等我醒来,还来得及目睹你与苏尔特洛奇之间的那场战斗。我愿意相信,有一天你真的能和他一较高下,当然,想必那会是一条充满艰辛的荆棘之路吧。
我的夜晚结束了,而你那漫长的征程仍要继续。(好在——你看上去并不孤独。)”
最后一句话,斯克弗努格并没有说出口,而是隐晦的看向了身后的旅行者荧和派蒙。
“我会爬上那座山,无论路有多难走。斯克弗努格,你就在一切的尽头见证吧。”
事情解决之后,旅行者荧和派蒙一起跟丝柯克离开了这个空间。
离开空间之后,派蒙说道:“真的打赢啦!呼——明明就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却感觉像是过去好久了呢。果然,世界上就没有我们跨不过的困难,我们真厉害!”
旅行者荧也骄傲地说道:“我还没有拿出全部实力呢。”
“很有自信嘛,看来你确实变得更强啦!一眨眼又到晚上了,对了,丝柯克,你说的那些熄灭的星星,现在恢复了吗?”
丝柯克:“重新亮起来了,曾被斯克弗努格吞噬的力量,如今已回到原位。”
“那就好,不过幸亏你能注意到,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就算少几颗,我们肯定也看不出来。”
“……过去数百年里,我曾长久地注视过这片夜空。虚假的繁星垂挂在精心布置的天幕上,闪烁着腐朽的光亮。但……也正因其并不真实,我才能享受它带来的片刻宁静。”
旅行者荧:“我也觉得它很漂亮,想去星星上看看。”
“美丽的泡影总会破灭,终有一日,我们会回到真正的宇宙,无论主动还是被动。时间会推着所有人向前,让耽于天真的人长大,尽尝旅途中的苦涩。
直至其能握住光阴中细沙,刘露出自己的锋芒。即使是虚假的星空,像这样抬头仰望,也会感慨其辽阔于壮丽。想让善意铺满真正的星河,又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呢?”
派蒙:“虽然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但荧总有办法的。从我遇到她开始,每天都很开心。就算旅途中有数不清的困难,他也总能闯出一条路来。
一个人做不到的事,两个人就可以做到;两个人做不到的事,三个人就可以做到!我们才遇到过很多很好的朋友,做过很多了不起的事。我相信,就这样走下去,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
丝柯克看着旅行者说道:“如果是你,确实有这个可能。……事情解决,我也该走了。心相不同,力量的实质也会发生变化,我需要更多的训练来熟悉和适应。”
“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命运会知音我们再次相遇,也许在某个寻常的街头,也许在下个陌生的星球。聚散如烟,我更希望有一天,我们停下脚步的时候,能够迎来一个新的世界。
没有战乱,没有痛苦,没有被迫的离别……焚毁的焦土中也能重新开满鲜花。为此,我们都要努力变得更强。”
“当然了,丝柯克「师父」。”
丝柯克听到后微微一笑:“……如果你喜欢这个称呼,我也不反对,再会。”
派蒙:“嗯再见啦。”
丝柯克离开之后,派蒙对旅行者、说道:“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语气好像柔和了一点?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对了,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晚就在这里露营怎么样?看着天上的星星,应该可以做个好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