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扶起赵勇,即使在醉梦中也不安分,嘴里嘟囔着\"杀…杀…\"。
手臂胡乱挥舞,差点一拳砸在易年脸上。
易年笑了笑,“还是这么莽撞…”
轻声自语,手上力道却放得极轻,将赵勇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抱地将他带出屋子。
夜风如刀,割在脸上生疼。
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月光惨白,照在石板路上,映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赵勇的身子沉甸甸的,呼出的酒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又迅速消散。
易年却觉得这重量莫名熟悉,几年前的那个冬天,他也曾这样扶过醉酒后的赵勇回房,那时的雪比现在还要厚,赵勇的鼾声比现在还要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