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辞树旁边说道。
易年还是摇头,伸手一指房檐下挂着的一串金黄的玉米,开口道:
“就算再急,也不可能把这些能救命的东西忘了…”
说着,又一指放在桌上那缺口的碗,继续道:
“而且这碗东西太干净了…”
潇沐雨看向易年,开口道:
“易兄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易年听着,伸手推开了房门。
潇沐雨立马引燃火种,屋内亮了起来。
易年进屋,径直走到最前面的灶房下,蹲下身子,也不管脏不脏,伸手便掏了起来。
下一刻,一块儿烧的已经差不多的木炭被易年抓在了手中。
拿在几人身前用力一捏,木炭粉碎,露出了里面仅剩的一块儿还未燃烧过的心儿。
一边把木炭心儿递给几人看,一边开口道:
“这种木炭是寻常的果木炭,通常时候能烧差不多六七个时辰,心儿太实,很难烧到里面,所以一般时候会留下这么一点儿…”
“那又怎么了?”
多吉问着,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
“怎么了?”
易年说着,将炭递给了多吉,继续道:
“你摸摸,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