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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
“如果有天西岭出了事,你会帮我吗?”
“不会。”
易年想都没想便回了千秋雪的问题。
你们西岭五位长老恨不得活剥了我,让我去帮西岭,开什么玩笑。
千秋雪一愣,没想到易年会如此直白。
衣袖一甩,转身朝着院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用不着你管!”
冰冷声音从外面传了回来。
看着千秋雪离去的背影,易年疑惑的挠了挠头,心底感叹道:
难怪她师祖让她出来走动走动,这动不动就冷起脸的性子真得改改。
摇了摇头,继续翻弄着台阶上的药膏。
南昭的天已经热了起来,晌午时候的阳光毒辣的很,被暴晒的药膏迅速失了水分,成了一个个硬块。
闻了闻,刚晒时候的难闻味道消失不见。
拿出破罡,开始从上面往下刮着粉末,每块只留最中间的一点,放在纸上继续晾着。
枯燥无味的循环持续了一下午,傍晚时分,花了好多钱买的药材,只剩下了手里的一包黑色粉末。
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吓的千秋雪够呛的锦澜蛇胆研成粉末,兑在了黑色粉末里,将手上的残渣拍掉,小心包了起来。
抬头看了眼变成深蓝色的天空,喃喃道:
“应该要下雨了啊…”
说着话的功夫,一阵凉风吹过,将下午艳阳留下的温度带走。
风渐渐大了起来,空气中多了一丝水汽。
深蓝色的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色,越来越低,仿佛伸手就能摸到一般。
当空气再也托不住雨水的重量,第一滴雨落在了山神庙里,随后,淅淅雨声传来。
易年眼前一亮,等了两天的雨终于来了。
雨不大不小,山神庙的屋檐流下了一条条线,山腰起了白烟。
之前还喧嚣无比的正南城忽然安静了下来。
细雨流过青石板,不闻行人脚步声。
借着房檐上流下的水洗了洗手,往院外看了看。
消失了一下午的千秋雪撑着油纸伞推开破庙大门走了进来,到了房檐下将油纸伞收起,甩了甩上面的雨水立在了旁边。
盯着山下笼罩在白雾中的正南城,神情冷漠无比。
“什么时候去?”
“一会儿,看看雨会不会停,停了去也白去。”
易年说着,将包着粉末的纸包递给千秋雪,开口道:
“麻烦你了,我现在没有办法。”
千秋雪将纸包接下,开口问道:
“怎么做?”
“等到了那儿,我用神识护着你,他们不会发现,你在云层中把纸包打开,里面的粉末均匀覆盖山谷,然后等着就好。”
“等什么?”
“等毒发啊。”
“这不是解药吗?”
千秋雪开口问着。
易年点点头,开口回道:
“对凤羽营来说是解药,但对那几个人来说是毒药,不过五毒教的人擅长用毒,这毒对他们造成影响的时间会很短,所以切记,动手之后千万不要恋战,救了人就走,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保命要紧。”
听着易年的嘱咐,千秋雪点了点头,将药包收好,看着雨夜一言不发。
等了会儿,瞧见这雨没有停下来的痕迹,易年拿出昨天下山时候买的斗笠蓑衣给了千秋雪一份。
穿戴整齐,顶着雨趁着夜色朝着龙首山赶去。
都在东边,两处地方离的不算太远,半个时辰之后,看见了雨夜里依旧热闹非凡的天字街。
顺着旁边的山路上山,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泥水,到了那天找到凤羽营的山谷。
趴在山头往下看去,凤羽营众人还在。
那天抓蛇的时候在看门的那两个凡间武者记忆里动了手脚,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修为不在,但神识还在,做这些没什么难的。
四角的五毒教之人也还在,依旧在不停的挥着扇子,绿色气体不停飘向笼子。
找到郑少安所在的笼子,神识铺出,声音起在了他的脑海中。
“都通知好了吗,我一会儿给你们解毒,别被他们看出破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