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而那个长得像录野峰的人,已经用渔网将快艇网住,黑衣人无法逃脱,最终被赶来的警方逮捕。
“你是谁?为什么和录野峰长得一模一样?”苏婉瑜走到那人面前,声音带着颤抖。那人转过身,露出和录野峰一样的笑容,却比录野峰多了几分成熟:“我是录野峰的双胞胎哥哥,录海风。当年我爸妈怕苏振邦害我们,就把我送到了国外,直到上个月收到野峰的视频,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多事。”
苏婉瑜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原来录野峰还有一个哥哥,原来录家还有人活着!她看着录海风,仿佛看到了录野峰,看到了那个为她打银镯、在南海咳血的少年,心里的痛苦和思念,像潮水般汹涌而出。
“婉瑜,别难过,野峰虽然走了,但他的心愿,我会帮他完成。”录海风递给苏婉瑜一个黑色的盒子,“这是野峰在国外治疗时,托我交给你的,他说如果他没能回来,就让你打开这个盒子。”
苏婉瑜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新的银镯,镯身内侧刻着“婉瑜,等我”,旁边还有一封信,是录野峰熟悉的字迹:“婉瑜,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可我还是想努力活下去,想陪你看南海的日出,想给你戴上这只银镯。如果我走了,你别难过,找一个爱你的人,好好活下去。记住,我爱你,永远。”
“录野峰……”苏婉瑜抱着盒子,哭得像个孩子,腕间的两只银镯和新的银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录野峰在耳边说“我爱你”,又像他在为她擦去眼泪。
这时,外公林正宏在陈叔的搀扶下,慢慢走过来,他看着录海风,又看着苏婉瑜,眼里满是欣慰:“好孩子,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苏振邦的旧部已经被抓,他的罪证也足够让他在牢里待一辈子,我们终于可以为老录和野峰报仇了。”
母亲林晚晴走到苏婉瑜身边,轻轻抱住她:“婉瑜,对不起,妈骗了你这么久,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苏婉瑜靠在母亲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看着眼前的外公、母亲和录海风,突然觉得,虽然录野峰不在了,但他的爱,他的心愿,都有人替他完成。南海的日出渐渐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沙滩上,洒在他们身上,像一道温暖的屏障,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挡在外面。
可就在这时,录海风突然脸色一变,指着远处的海面:“不好!那是什么?”
苏婉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一艘巨大的黑色轮船,船身上写着“瀚海航运”——是苏振邦的船!难道苏振邦从监狱里逃出来了?
“外公,妈,快上船!”苏婉瑜立刻拉着他们向渔船跑去,录海风也拿起渔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黑色轮船越来越近,船头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苏振邦!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手里拿着***枪,眼神里满是疯狂:“林正宏,晚晴,婉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了我?今天,我要让你们和这座岛一起,沉入南海!”
苏婉瑜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她看着苏振邦,看着他手里的手枪,突然想起录野峰视频里的话:“婉瑜,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好好活下去。”她握紧腕间的银镯,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外公和母亲,一定要为录野峰报仇!
渔船启动的瞬间,苏振邦的枪声响起,子弹擦着苏婉瑜的耳边飞过,打在船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录海风立刻用渔网将苏振邦的船网住,渔民们也拿起工具,和苏振邦的人展开了搏斗。苏婉瑜抱着母亲和外公,躲在船舱里,听着外面的枪声和喊叫声,心里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