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即,她的目光再次穿透喧嚣,投向那片云层深处,秀气的眉尖蹙得更紧了些。
擂台上。
七道如同实质般的杀意,牢牢锁定着中央的方青禹。
碎颅作为五浮屠之首,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骨甲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那张脊椎骨面具下,传出低沉嘶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
“小子,你想怎么死?”
他抬起覆盖着尖锐骨爪的手,一一指向身边的同伴,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
“我们五个,都很擅长一种酷刑。”
“碎颅.喜欢一寸寸捏碎对手的头骨,听着那‘咔嚓’声,看着脑浆从指缝里流出来.”
“剔骨.喜欢用指刀把对手的骨头从肉里一根根剔出来,骨头上不能带一丝肉”
“.”
“看在你这么有勇气的份上”
他顿了顿,猩红的眼孔死死盯着方青禹。
“我可以让你自己挑一种死法。”
擂台中央。
方青禹听着眼里非但没有丝毫恐惧。
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聊的东西。
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动作带着一丝.惋惜?
随后。
一个平静的声音,穿透了那粘稠的血腥杀意,清晰地响起:
“那很抱歉了。”
方青禹微微歪了歪头,目光扫过碎颅五人,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们的死法”
“没法让你们挑。”
碎颅面具下的眼神瞬间阴冷如冰。
其他四浮屠身上散发的煞气也陡然暴涨。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
方青禹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
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入碎颅以及所有荒骨团成员的耳中:
“但不如我们先说好一个前提?”
前提?
碎颅猩红的眼孔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警惕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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