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者去清理。”
“很多帮派，或者一些商会，如果自己地盘或负责的区域人手不足，或者遇到了棘手的命鬼，也会发布悬赏任务，临时招募清道夫。这种活计，只要实力够，来钱比较快，也相对自由。”
“等等！”老乔忍不住插话，一脸惊讶，“苏小姐，你是说这海市蜃楼里面，还会经常出现命鬼？！”
“当然。”苏晚晴肯定地点头，“在这里，命鬼的侵扰，也是这座城日常的一部分。所以，强大的帮派才有存在的价值，保护普通人缴纳保护费的区域安全。”
“那”齐昊也疑惑道，“我们现在是青龙帮的人了，其他帮派或者商会，还愿意招我们当临时工？不怕我们是卧底或者抢地盘？”
苏晚晴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你们还是太年轻的笑意：“当然愿意！甚至可以说，非常欢迎！”
“为什么？”吕琛也好奇了。
“因为人手永远不够！”苏晚晴一针见血，“命鬼的威胁是持续性的，你们说你们是愿意花点钱让外人来清命鬼，还是更愿意让跟着自己打天下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杀命鬼？”
方青禹听完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忽然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面的底层运行逻辑，其实跟外面的联邦城市.差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苏晚晴微微一愣，随即笑着点头：“本质上其实差不多。”
“普通人在这里繁衍生息，维持着城市最基本的运转，提供劳动力，缴纳保护费作为生存的代价，相当于外面城市的税收了，而命鬼作为天灾和资源来源，需要超凡者去抵御和猎杀。”
“唯一的区别，也是最核心的区别。”方青禹接过了话头，声音平静。
“就是超凡者之间，没有了联邦法律和道德伦理的强力约束。弱肉强食，帮派倾轧，地盘争夺，只要不触犯城主定下的几条核心铁律，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对。”苏晚晴肯定道，“所以这里才叫不义之城。普通人的生态或许和外面相似，但超凡者的世界，是赤裸裸的黑暗森林。”
“明白了。”
方青禹心中豁然开朗。
环境再混乱，规则再扭曲，生存和获取资源的基本需求是不变的。
只要摸清了脉络，就能找到立足和发展的缝隙。
“两手准备吧。”方青禹迅速做出决断。
“把两队人拆开，我和姜薇，耗子，老吕，老楚一队。晚晴你带着半梦他们一队。”
“平时帮派里没任务的时候，就出去接清道夫的任务，有任务的话，咱们都跟着去做。”
众人纷纷答应下来。
接着安顿好行李。
大家决定趁着天色还早，先熟悉一下附近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