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练，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世家大派核心弟子特有的自信与傲气。
其中不少目光，在接触到方青禹时，瞬间变得冰冷，锐利，甚至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排斥。
一些名单上出现过的武馆弟子，看向方青禹的眼神尤其不善。
方青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些目光只是拂面微风。
他带着姜薇，跟着韦半梦三人，在靠前的位置找了几个空位坐下。
韦半梦坐在他旁边，楚狂澜和陆九渊则有意无意地分坐两侧。
很快，人员到齐。
一名穿着笔挺军装，肩章上缀着一颗将星，面容刚毅，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中年军官大步走上主席台。
他没有废话，直接开启了全息投影。
瞬间，整个会议室被一片深邃，混乱，光怪陆离的景象所充斥！
画面中。
天空是翻滚的，粘稠如血浆般的暗红云层，无数粗大扭曲的紫色闪电撕裂长空，发出无声却令人心悸的咆哮。
大地是龟裂的，流淌着熔岩的焦黑平原，狂风卷起砂砾形成接天连地的黑色龙卷。
海洋是沸腾的，墨绿色的巨浪，浪峰高达数百米，拍击着嶙峋如怪兽獠牙的礁石.
“这里，就是‘渊’！”
军官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穿透了全息投影带来的震撼，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知道，你们中很多人，对‘渊’都有所耳闻。”军官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尤其在方青禹和他身边那几位明显气息深厚的老者身上停顿了一下，“但今天，我告诉你们的是‘渊’的本质！”
“你们应该知道，”军官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共鸣感，仿佛与画面中那狂暴的自然伟力呼应，“在我们这方世界之外，存在着一些生者难以窥见，甚至难以理解的维度？”
方青禹立刻联想到书上的话，低语道：“命鬼蛰伏的维度？”
军官似乎听到了，目光瞥了方青禹一眼，微微颔首：“不错！命鬼，并非凭空诞生于我们的天地。它们源自一个与我们世界毗邻，却又截然不同的扭曲维度！”
他抬手一指全息投影中那片混乱到极致的景象：“那个维度极不稳定！空间结构如同布满裂痕的琉璃，规则混乱，能量潮汐狂暴无序。命鬼，便是那种混乱维度中滋生，扭曲的产物！它们之所以能‘穿透’维度壁垒，出现在我们的世界，正是因为两个维度之间的‘膜’，在那些不稳定区域，变得异常稀薄，甚至会出现短暂的‘孔洞’！”
会议室一片寂静，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见命鬼维度的本质。
“而我们所说的‘渊’。”军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凝重，“它既非命鬼维度的主体，也非我们现实世界的延伸！”
他双手在控制台上一划。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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