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辉接过杯子，重重点头。
方青禹不再多言，快步走出休息室，齐昊正抱着一个特制的，印着神管局标志的快递盒等在门口。
“东西都在这了，数量没错。”齐昊将箱子递过去，分量不轻。
方青禹接过箱子。“辛苦了，去帮秦哥他们值班吧，我很快回来。”
“好。”齐昊应了一声，走进休息区。
方青禹拿着箱子，径直走进电梯。
正想按下训练场的楼层。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望着屏幕上邹灵竹处长四个字，方青禹眉头微皱。
这时候找自己干嘛？
“喂？”
“下来我这里一趟。”
邹灵竹的话言简意赅，说完便挂断电话。
方青禹只好先行前往地下9层。
电梯平稳下行，数字从28一路跳到B9，轻微的失重感后，门无声滑开。
一股远比上层更加浓烈、更加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浓重的消毒水味是基调，但其中还混杂着福尔马林溶液特有的刺鼻气味、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败腥气
今天估计不知道送了多少命鬼尸体过来。
才会造就这么恐怖的味道。
方青禹抱着快递箱，对这里轻车熟路，径直走向通道尽头的厚重金金属门。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邹灵竹头都没抬，只是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坐。”
方青禹将快递箱放在脚边，依言坐下，没有出声打扰。
办公室内只剩下虚拟键盘敲击的轻微哒哒声和大型设备运转的低沉嗡鸣从墙壁传来。
大约半分钟后，邹灵竹停下了手上的操作，屏幕上的数据流定格。她这才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精准地落在方青禹身上。。
“听说你今天宰了只‘骨佛’？”邹灵竹开门见山，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静，高效，不带多余情绪。
方青禹微微一怔，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是。”他言简意赅地承认。
“尸体还在你那片区域的临时回收点，没来得及处理。”邹灵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半只，卖不卖？”
方青禹目光一闪。
骨佛是孽胎级中的佼佼者，其骨骼、核心乃至部分特殊的血肉组织，都价值不菲。
神管局通常有一套完整的回收、分解、研究和分配的流程，像这样直接向击杀者购买半只尸体的情况，很少见，除非是极其特殊或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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