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柔顺之气从心而起,无数元气汇聚其身。
段文鸯睁眼开了眼,一切都恢复了,而且更加强大。
“谢谢!”
“我们是兄弟!”
段文鸯苦笑道,
“兄弟是相互的。而我,总是拖累你。要不是有你,我早死了。”
“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些。在这世上,总要几个朋友,不然太孤单,也没意思。而你,是我情感的寄托。好好活着,不然我真会揍你。”
段文鸯见长安准备动手,故作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
长安一脸担心。
“我的头有点晕,可能神魂有亏。长安,我听说雪醅有奇效。”
“滚!”
段文鸯见长安生气,耸着肩,就准备开溜。
当一个储物袋落到他的手里,神念一探,里面是一坛坛的雪醅。
已出了门的长安,就听到段文鸯贱笑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再进房间,一脚就把段文鸯踹飞出去。
长安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爽!”
砸在地上的段文鸯从洞中爬出来,哀嚎不断。
但他死死抓住储物袋,随后又傻笑起来。
长安走了,柳如琢见段文鸯灰头土脸的在傻笑不止,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
“文鸯,你没事吧!”
“如琢,我们发了!”
柳如琢一头雾水,觉得段文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文鸯,我们去看道医。”
段文鸯一把抱住柳如琢,在她耳边呢喃道,
“如琢,我好了!这一年,让你担心了。”
这时,柳如琢才发现段文鸯的头发已变成了黑色。
“真好!”
一句真好,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段文鸯轻轻的擦干了眼泪,并柔声说道,
“这是好事,应该高兴。看着你流泪,我的心会痛的。”
“文鸯,对不起!”
柳如琢挤出了一个笑容。
段文鸯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两人热烈的回应着。
“父亲!母亲!”
段思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如火的热情,特别是柳如琢唰的一下闪开,脸色通红通红,就连脖子都红红的。
“小飞鱼,怎么还没睡觉?”
“母亲不在,孩儿睡不着。”
“你都这么大了,还要母亲哄你睡觉?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独立自主。”
“父亲也是男子汉,为什么还要母亲陪着睡觉?”
段文鸯顿时被噎住了,嘴抽动了几次,一句话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