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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言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嘴角挂着阴险的笑：
"敢断我财路？
我让孙家鸡犬不宁！"
他的目标很明确，宴会厅中央那座巨大的"聚宝池"。
池水清澈，锦鲤悠游，周围簇拥着孙家的核心人物。
而坐在正中央的，正是身着华服的孙老太太。
"嘿嘿，这老太太，一看就是块'风水宝地'啊！"
莫不言从怀中掏出一张红纸，上面用特制朱砂绘着栩栩如生的锦鲤图案，旁边还辅以繁复的符文。
"这可是我最新研制的'锦鲤祈福符'，专坑...哦不，专供有缘人！"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孙老太太，压低嗓音，故作神秘道：
"老夫人，您这可是在享受'天人合一'之境啊！"
孙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眯起昏花的老眼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师"。
莫不言立刻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指轻抚长须（虽然他没留胡子）：
"我观您面相红润，定是长寿之兆。不过..."
他故意拖长音调，
"若想更上一层楼，这张'锦鲤祈福符'可助您福寿绵延！"
孙老太太将信将疑：
"大师，您说什么？"
周围的孙家人立刻投来警惕的目光。
莫不言不慌不忙，声音突然提高八度：
"此符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只需置于这聚宝池中，便可感应天地，助您鱼跃龙门，延年益寿啊！"
他边说边夸张地比划着，活像个街头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
但偏偏这套说辞，正中这些迷信风水的权贵下怀。
孙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孙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烫金符纸，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将信将疑的目光。
"这符...当真能延年益寿？"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
莫不言整了整道袍领口，脸上堆满职业化的笑容：
"老寿星您放心，这'锦鲤祈福符'可是用昆仑山的朱砂，配合..."
"少说废话！"
孙老太太不耐烦地打断，
"老婆子活了九十六年，什么把戏没见过？"
莫不言眼珠一转，突然压低声音：
"不瞒您说，上个月李家的老太爷用了这符，第二天就能下床打太极了。"
他故意顿了顿，
"听说...还纳了个二十岁的小妾。"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孙老太太混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颤巍巍地挥手示意：
"小五，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