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割以永治,换来力量和长生?!”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和疯狂的狰狞笑容:“反正这玩意儿除了撒尿,平时用处也不大!
为了活下去,为了给兄弟报仇,干了!
!”
说完,他第一个拔出匕,脸上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走向了临时手术帐篷(原本是医疗帐篷,此刻赋予了新的神圣使命)。
朱虎嘴角抽搐着,递过去一坛有麻醉和消炎效果的灵酒。
也许是伊万的勇气感染,也许是对死亡和复仇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最终,包括七十多名还能动的队员以及二十多名觉得没了腿但还想报仇的伤员在内,近百条汉子,流着泪唱着跑调的《喀秋莎》,完成了这项伟大的、通向新世界大门的“入职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