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暗卫来禀告消息,“东方誉的手下开始四散分开!我们要不要跟?”
“不!”
“要!”
两人的观点又刚好相反。
陈不易拉着他的手,“阿蛮,你不是说不知他们的意图,那就跟着他们就能知道!”
拓跋炽叹口气,“现在他们四散开去,要么是诱敌深入要么是调虎离山!无论是哪个都对我们极不利!不如不管他们专注做好自己的事!”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不知他们要耍什么阴谋!”
拓跋炽对车外吩咐,“跟着吧!另外让所有暗卫和护卫都打起精神!这一路上必不太平!”
“是!”
陈不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阿蛮,我们已经盯着东方誉了,还有人对我们出手?”
拓跋炽反握住他的心,“是!”
“可除了东方誉和林如海,还有谁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们不可能把所有人的行动都监控的滴水不漏!监控只是为了推测他们的行动,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他们!”
拓跋炽身上有种魔力总会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安定下来,“阿蛮,你打仗时也是这样吗?”
“道理相同,只是更复杂而已!当然也不必如此精细!”见他不再像先前那般紧张,拓跋炽也渐渐心安。
陈不易双手托腮,犹如小时候听父亲讲打仗的故事,听的津津有味。
“你就对打仗这么感兴趣?”拓跋炽刷了下他的鼻子,长得文文弱弱却这么好武!
“我是武将之子嘛!对打仗感兴趣很正常呀!再说好男儿就该披甲执枪保家卫国大杀四方!”
“你呀!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战场!免得你天天都在幻想披甲执枪!”拓跋炽宠着他,既然他幻想着能上战场便圆了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