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死还是后天还是一年半载?阿爹,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死!”
司徒南冷笑看着向父亲,“阿越不死,阿蛮还会冷静一点,一旦阿越死了,他会怎样疯谁也不知道!
阿爹,你还希望阿越死吗?”
“那,那他也只能是孤苦无助!”
司徒剑还在幻想。
“阿爹,强者从来都不缺少臣服者!
阿蛮身边聚集的可独当一面的大将不少!
兵精将猛,无拘无束!
这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
司徒南望着自己的糊涂爹,还行,比萧越的爹,比拓跋炽的皇帝爹,都好一点。
“拓跋炽只用莽,是因为他只需莽就能解决问题!
这次去上京,我现他变了!
他变的好似人尽可欺,懦弱无能,那是因为他变的隐忍克制,他在谋算在布局!
这样的拓跋炽才是真正可怕的拓跋炽!”
“他真那么可怕?”
“是!
还有,以前军费粮草是制肘他的致命点,可现在,有人在替他打理生意!
短短一年时间不到,一座商铺盈利上百万银两!
连最致命的一环,也有人替他补上了!”
司徒南回想起上京之行,拓跋炽的变化,所带给自己的全是震惊与莫名的恐惧。
司徒剑此时才真正认识到拓跋炽的可怕,“那,那我们把拓跋宇收买各部落的消息告诉他!”
司徒南无语的瞥了老爹一眼:“阿爹,你还非得把把柄塞给拓跋炽不成!
咱们就当不知道此事!
抵死不认!
就算在拓跋炽心里种了根刺,他也没证据!
但是,阿爹,以后这种要选择站队的问题,你别再为蝇头小利而蛊惑!
千万别再这么鼠目寸光!”
司徒剑有了主心骨,心有余悸的问:“真没人可以制住拓跋炽了?”
司徒南想了下:“这世上只有萧越能劝的住拓跋炽!
要说制的住他的人,可能也有一个。”
司徒剑好奇的问:“除了萧越,还有人制的住他?谁啊?”
司徒南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别问!
更别想!
此人是他唯一的弱点,也是逆鳞!
谁碰谁死!”
司徒剑也对上京之事多有耳闻,笑着问:“该不会是风头正劲的那个什么祸害妖人,什么男宠吧!”
司徒南咂咂嘴:“是此人!
但不是什么男宠!
而是在替拓跋炽赚银子!
不过,长的是真好!
不做男宠是真的可惜了!”
司徒剑轻咳一声。
“不用你提醒!
那种祸害不是我司徒南可以碰的!
最少也的是拓跋筱啊拓跋炽这种人物!
我只是看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