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之法而不惜丢官罢爵!”
拓跋宇说到这里,对着拓跋筱笑了笑:“谁知,这不男不女的贱人使了蛊惑人心的手段,竟然让九殿下筱王动了心!
不断没能金蝉脱壳,反被筱王殿下抓了去,独享鱼水之欢!
于是才有了拓跋炽与拓跋筱当街厮杀,就是为了争抢这个贱人!
然后他又摇身一变,从女变成男又开始粉墨登场,成为万人痴迷的鬼面郎君!
后来筱王仍不死心,当知道他住在易楼二楼,筱王便特间选了正对他的地方住。
拓跋炽得知之后,醋意大,竟然不念同胞之情,对筱王大打出手!
又为争抢这个贱人而差点打死了筱王!”
当拓跋宇转过身时,陈不易早已被拓跋炽一个手刀打晕,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皇帝只喊了句:“孽障!”
便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扎木跺着脚大骂:“兔崽子!
这是不是真的!”
拓跋炽默默的将人搂紧,平静的说道:“不是!
他是替他姐姐来的。
当我们现他身份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
我不想让他死,才一直隐瞒。”
拓跋荣阳失望的望着他最偏爱的儿子:“筱儿,都是那贱人勾引你的对不对!
对不对!”
拓跋筱张着嘴难以出声,只得流着泪摇头。
拓跋宇哪能放过如此绝好的机会,一举两得的除掉这两人!
拓跋宇双膝跪地:“父皇!
他们先是犯了欺君之罪,后又犯包庇之罪,败坏人伦,弃皇室颜面而不顾,皇子相互残杀!
如此败坏朝纲危害皇室之人绝不可姑息!”
“父皇!”
几个皇子齐刷刷的跪地。
段家,赫连家以及慕容家三家家主带头齐齐跪地:“皇上!
如此败坏朝纲,祸乱皇族,不可姑息!”
接着陆陆续续跪下了一片,只有宇文浩和萧恒以及扎木,其它人全部跪地高呼:“皇上,不可姑息!”
拓跋荣阳气的站立不稳,颤巍巍的指着他们:“你们都逼朕!
都在逼朕!”
扎木立即跪求皇帝:“皇上,请息怒!
阿蛮,阿蛮只是一时糊涂!
并未做出任何有违国法皇家的事!”
宇文浩也跪求皇帝:“皇上,筱殿下亦是一时糊涂!
更未沾染任何阴谋!
只是被人迷惑而已!”
拓跋荣阳两手撑在案上,疲倦不堪:“筱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不是他勾引的你!”
拓跋筱摇头,猛的跪下:“父皇,儿臣是真心喜欢!
他没有勾引过我,是我一厢情愿!
父皇,儿臣任你责罚!
只求您能放他一马!”
拓跋荣阳跌坐在龙椅之上,心如死灰:“传旨!
褫夺筱王封号!
罚俸一年!”
拓跋宇一听顿时急了:“父皇!
拓跋筱先是强抢囚禁,于国法不容!
后又与那贱人有违人伦世俗,为皇家不容!
父皇,怎可如此高举轻放!
儿臣不服!”
拓跋荣阳撑着身子:“不服?不服你就给我忍着!
看老子不顺眼?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子,夺了这皇位!
一切便由你说了算!
谁敢不服!
你们想干什么?逼着我杀自己的儿子?老子就是把你们全宰了,也绝不会杀我的筱儿!
谁敢动他,先杀了朕!”
拓跋宇冷笑连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一千道一万,父皇你心里就只有一个拓跋筱!
他做什么你都可以原谅!
而我们再优秀,你也看不到!
宇文浩立即磕头谢恩:“谢主隆恩!”
拓跋筱依然跪着,望着父亲满脸都是哀求。
“拓跋炽,你可有话要说?”
拓跋荣阳也问了一句,只是冷冰冰的。
“没有!”
拓跋炽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那好!
来人把那贱人给朕拉下去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