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托公子的福,小的还算安好。
只是挨了两脚,被抽了几鞭子。”
说这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陈不易听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就好。”
王迁却似乎并未从那场可怕的经历中完全恢复过来。
他一边回忆着当晚生的事情,一边心有余悸地对陈不易说道:“公子,您不知道,当时小的真的快要被吓死了!
那些拓跋家的人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一旦起疯来,一个比一个凶狠残暴!
小的还以为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好在老天有眼,还是给小的留了一条命,能够继续侍奉公子。”
说到这里,王迁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显然那晚的恐怖场景仍然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看到公子安然无恙,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地了!
不知那天生了何事,拓跋筱回来的时候闷不作声,直接将自己关进地牢之中,任谁劝都不肯出来。”
王迁满心好奇地问道,实在想不通拓跋筱到底遭受了怎样沉重的打击,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陈不易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当时情况危急,我只好让人将我放在乞丐窝里暂避风头,之后生的事情我便一无所知了。”
他并没有提及自己曾遭到乞丐们无情的羞辱,因为即便说出口,也无法改变已经既定的事实,反而只会给自己增添更多无谓的伤痛。
王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疑惑地问:“公子当时为何不去战王府?以战王爷的权势和实力,必定能保公子周全啊。”
陈不易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解释道:“拓跋筱敢公然抓人,又怎会不防备拓跋炽?若我贸然前往战王府,与主动自投罗网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