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鬼。
还有,一定要查出她们背后支持的人究竟是谁。
此外,皇宫中的各方势力分布情况也要尽快摸清楚。
最后,关于那些世家贵族之间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以及利益关系,我也必须了解得一清二楚!
记住,不必有所顾虑,直接借用萧越的名号行事即可。”
王迁这次竟然一改往日谄媚讨好的模样,面容严肃而庄重地说道:“明白!
我一定会尽早尽快将其查个水落石出!”
他的语气坚定有力,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话毕,王迁恭敬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银两,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出门去,迅投入到打探消息的行动之中。
陈不易则静静地坐在桌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身旁那只海冬青身上。
他轻柔地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它光滑的羽毛,思绪也渐渐地飘远……
想着想着,陈不易下意识地伸手拿过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开在桌上,正欲提起笔来给暗九传递信息。
然而,笔尖尚未触碰到纸面,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后缓缓放下毛笔,轻轻地将那张纸重新卷起收了起来。
如今内部有王迁负责打探消息,外部又有萧越协助处理各种麻烦,如此安排应当足够应对眼前的局面了吧。
就在陈不易暗自思考之际,萧越那咋咋呼呼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我说这拓跋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居然就让你住在这破旧不堪的屋子里!
他们的心难道都不会痛吗?”
听到这话,陈不易不由得感到一阵无语。
这个萧越,总是这般口无遮拦,但好在对自己倒是一片赤诚。
完一通牢骚之后,萧越终于切入了正题:“千万不要跟阿蛮说我今天才来这里!
我昨天确实是有要事缠身!
先是在太后那里逗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又不得不前往慕容家走了一遭。
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有她话,那些个狗奴才们绝对不敢太过放肆!
对了,阿蛮还特意嘱咐我要给你捎些银子过来。
等会儿就会有人送过来。
至于这个破旧不堪的院子嘛,别急,明天我自会安排人手前来修缮。”
陈不易满脸疑惑地问道:“难道这儿是你自己家不成?”
萧越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那自然不是!
但我的姑奶奶可是当今太后!
只不过多绕个弯而已!”
陈不易无奈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提醒道:“你行事别这般张狂高调,听说皇帝对你尤其不满。”
谁知萧越闻言不仅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哪里只是不满!
依我看,皇帝是对我简直是恨之入骨!
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反正自从我和阿蛮纠缠到一块儿起,他就这样!”
陈不易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疑惑与担忧,急切地追问着眼前的人:“你们俩到底干了些什么事,竟然如此招人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
萧越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说道:“就因为我和阿蛮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们的行为举止想法观念跟他们完全不一样,自然不受到这些人的待见!”
陈不易听后,双唇紧闭,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过了片刻,他稍稍定了定神,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向萧越问:“那么,他和他母亲呢?”
萧越听到这个问题,突然间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却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笑罢,他收敛起笑容,冷冷地回答道:“关系如何?他俩之间能有什么关系?要说有的话,还不如没有任何关系来的好!
那个叫姬雨希的女人,除了把阿蛮带到这个世上之外,简直就如同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
陈不易不禁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追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愤恨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女人,心里头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