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再说了,这讨男人欢心嘛,嘿嘿,身为妻子,如果连自家丈夫的心都抓不住,那还算得上是什么女人!”
这番话犹如烈火烹油,让慕容婉气得浑身抖,暴跳如雷,她径直冲向陈不易,嘴里还叫嚷着:“好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今天本夫人定要将你这张狐媚子的脸给撕下来不可!”
说着,她高高扬起手,作势就要扑上去厮打陈不易。
王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挡在了陈不易身前,义正词严地说道:“萧夫人,请您自重!
您贵为萧家少夫人,身份何等尊贵,怎可如此不顾形象,如同市井泼妇般与人撕扯打闹?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有损萧府的颜面吗?还望您三思!”
慕容婉听到这话,原本已经伸出去准备抓扯陈不易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当场。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迁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有失体统。
一时间,慕容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恼怒,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好。
慕容婉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狐狸精。
她气得浑身抖,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无论是动手还是动口,自己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坚强。
那哭声凄惨而悲凉,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陈不易看到慕容婉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
只见他轻轻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洁白如雪的丝帕,缓缓地递到慕容婉面前。
正在气头上的慕容婉根本不领陈不易的情。
她猛地抬起手,用力地拍开了陈不易伸过来的手,丝帕也随之飘落在地。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转身哭着跑开了,嘴里还喊道:“谁稀罕你的东西!
我才不需要你来可怜!”
随着她的离去,那哭声渐行渐远,但依旧回荡在空气中,让人听了心生不忍。
萧越来到了祖父母居住的院子前。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然后恭恭敬敬地走进院子,准备拜见家中的长辈。
萧老爷子坐在堂屋正中央的椅子上,看到孙子归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先是询问了一番萧越在外的情况,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相比之下,那位老夫人则显得冷漠许多。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萧越一眼,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给了他一个难看的脸色,让人感到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老夫人那双犀利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的萧越,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看看你这样子,都快要三十岁的人了!
一点规矩和仪态都没有!
以后怎么给晚辈做个榜样!”
萧越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回应道:“我的亲祖母,您孙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您不但不赶紧好好稀罕稀罕,怎么反倒抱怨起来啦!”
说完,他还故意冲着老夫人眨了眨眼,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夫人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哼!
我这个老太婆的稀罕能有什么用?不是有那多的姑娘和小媳妇对你稀罕得紧!”
萧越一听这话,连忙坐直了身子,带着一半叹息一半嗔怪的语气说道:“祖母,这哪能一样!
那些外人的稀罕不过是觉得您孙子长得还算不错,只有您的稀罕那才是自内心的疼爱!”
他边说边抓住老夫人的手轻轻摇晃着,试图哄她开心。
果然,老夫人听了这番话后,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手指点了点萧越的额头,笑骂道:“你呀,就会耍嘴皮子,净说些好听的来哄我老婆子高兴。
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居然舍得回家了!”
萧越又开始没了正形,“我本不想回来,还不是为了阿蛮!
要护送他的心上人来上京!
还得保他安全无虞!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