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已经遭遇了不测。
经过一番商议,众人最终决定先由王迁暂时担任特使一职,并且定好了明天一早就出。
陈不易默默地望向窗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想到明日就要远离故土,面对一片完全陌生且充满变数的世界,他忍不住连连叹息。
随后,陈不易缓缓地展开洁白如雪的宣纸,心情异常沉重地提起笔来。
他先是给家中的亲人写了一封信,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家人深深的牵挂;接着又给周景泰写了另一封,表示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陈不易写完这两封信后,他轻轻地吹干纸上的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折好放进信封。
他准备去找周景信,顺便拜托他帮忙将秋雪和小玉留下。
他刚刚迈出房门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回头一看,是萧越一直站在门口。
看到陈不易是要去找周景信时,萧越二话不说,一把将陈不易扛在了肩上,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陈不易吓了一跳,一时间整个人都懵住了。
等到萧越把陈不易放下来时,现自己竟然已经被带回了房间。
此刻的他气得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萧越。
尽管他知道这样做可能并不会起什么作用,但除了用这种方式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似乎也别无他法。
萧越伸出双手,轻轻地捏住对方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个可爱的小豆包:“我们家菲儿怎么又生气了?瞧这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话音未落,他竟真的俯下身去,在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陈不易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一阵羞恼,连忙使出全身力气,用力将萧越推搡开来,并满脸嫌弃地用衣袖擦拭着自己刚刚被咬过的地方。
萧越却毫不在意,只见他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倾斜,慵懒地倚靠在门边,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陈不易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跟这个无赖多说无益,于是提起笔来,快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找他有事。
写完之后,他随手将纸张往萧越身上一拍,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前脚刚刚抬起,尚未落地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
萧越又迅搂住了陈不易的腰身,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便将他给捞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人扔到床上。
陈不易还未来得及爬起来,一只强劲有力的手便伸了过来,紧紧捏住了他的肩头,令他动弹不得。
“乖,别动!
要是真有事情要找他,你就写下来,找人带过去。
绝对不许自己去!”
萧越低声哄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宠溺。
陈不易闻言,狠狠地瞪了萧越一眼,但这样的眼神对萧越来说毫无威慑力可言。
无奈之下,陈不易只得一屁股重重地坐到床边,心中暗自生了好半晌闷气。
他才拿起纸笔快写下几个字:让小玉和秋雪留下。
写完之后,他将纸条连同之前准备好的两封信一同用力拍在了萧越那张脸上。
做完这一切后,陈不易气鼓鼓地一头倒在床上,拉起厚厚的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严严实实地蒙在了里面。
萧越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直奔周景信的住处。
来到周景信房门前,萧越毫不客气地抬起手掌,“啪啪啪”
地用力拍打起房门来,那巨大的声响仿佛要将整扇门都震碎。
“喂,小白脸!
我家菲儿给你的信,赶紧拿好了!
另外,她让你把小玉和秋雪留下!”
正在屋内的周景信被这阵猛烈的敲门声惊得心头一颤,他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吱呀”
一声将房门打开……
萧越将那封信狠狠地拍到周景信的怀中,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强势道:“不管你和菲儿之间是什么关系,从今天起,你们两个都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瓜葛!
菲儿注定只能属于阿蛮!”
周景信缓缓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封信,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话语却像是被鱼刺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