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条缝”
，但是很遗憾，做不到，这里的门跟装了弹簧一样，只有全开和全关两种状态。
好在，他计算的时间没有偏差，外面只有战斗留下的痕迹，可见之处没有任何人。
“呼……”
张为人深吸一口气，“要开始了。”
“嗯，我会帮你确认。”
是的，张为人和伊琳娜达成了合作。
张为人毕竟缺少和凡相关的知识，尽管切实的体验了一次三转，但他对那个级别的理解并不是很深刻。
非要说的话，他当初就像个级赛亚人，虽然什么气弹舞空术龟派气功全都不会，但靠着简单的拳脚就能凭借数值把地球上的武道家按着打。
可一旦没有了这种力量，缺乏技巧的他就做不到一些自己本能够做到的事。
但伊琳娜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弥补这个缺陷。
虽然她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升上去的神，但这不代表她的知识储备没有跟上。
信息本身就是力量的一部分，如果当初教会的计划没有出现意外，现在的伊琳娜应该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中，而他们自然不会对自己手中的工具吝啬。
这也就导致，现在的伊琳娜在凡知识领域是货真价实的三转之上，要给张为人做辅导简直再轻松不过。
而张为人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其实很多。
按照这个世界的评级方式，他现在相当于四阶，已经到了“凡阶”
的水准。
一些仪式和秘技，他其实已经有资格施展了。
“你真的确定那些人还活着？”
“不确定，”
伊琳娜毫不犹豫的答道，“所以才需要去确认不是吗？”
重复了二十多次的，可不光是张为人自己。
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中，伊琳娜也逐渐得出了结论——这座城市原本的居民，很可能就在“这附近”
。
张为人的“公寓”
并不在现实中，但也一样会受到最后降临的影响。
以此为前提，攻击本身就来自于其他空间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当然，最主要的证据还是——那些祭坛太弱了。
它们作为核心的强度不够，所传输的力量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很多，但如果将规模扩大到一整座城市，那么这些力量不可能把这些人搬运太远。
所以，张为人现在打算通过伊琳娜对那些祭坛的逆向解析，打开一个通往那些失踪者所在之地的通道，尝试从另一边解决问题。
当然，这样的仪式需要很高的能量，也就是“祭品”
。
而祭品这东西，最好用的自然是凡者的血肉，这东西是百搭的，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血祭了。
哎！
你说巧不巧，这里刚好有不少没来得及处理的尸体。
仪式成功了，张为人面前出现了一道漩涡。
他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