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他的小孩儿看着她,眼里满是羡慕。
都是家里没人带的,只能带到干活的地方来看着。
个个都晒的乌黑,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补丁。
“好的爸爸,你去吧,我会乖乖的。”江问瑜抬手擦掉陆晏洲额头的汗,一脸认真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陆晏洲摸摸她的头,起身跟江问瑜干活去了。
他负责铺麦子,江问瑜负责推动石磙。
刚开始感觉还好,俩小时后就感觉要命了。
防不胜防,麦芒还是钻到衣服里面去了。
而且衣服一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身上了,皮肤是又热又闷还发痒,喉咙和鼻腔里也是同样的感觉。
一连干了十多天,每天晚上全身都得涂上清凉油,才能勉强睡个踏实觉,江问瑜被折磨的不轻,对陆晏洲啥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连他的伤好了都忘记了。
好在麦子刚抢收完,全部放进仓库里,老天爷就哗啦啦的下起大雨了。
村民都挺开心的,感觉老天爷今年挺善解人意的,这雨下的很及时。
既没让麦子烂地里,还让他们能喘口气休息休息。
江问瑜睡了一整天,到晚上才浑身舒爽的起来。
见陆晏洲躺在躺椅上,怀里抱着睡着的江幼宜,慢悠悠的摇晃着,好不惬意,顿时心脏就砰砰的跳,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侍寝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吧?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嗯,风调雨顺,不冷不燥,宜,暖饱思淫.欲。
她从旁边凑过去,低头吻住陆晏洲的唇瓣。
陆晏洲眉心微微一皱,既没有回应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