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哎呦,别害羞嘛!”江问瑜提着鸡枞追上去,“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孩子都已经三岁了,都把对方看光光好几次了,你还害羞,晚上是要我来主动吗?那你可要乖乖配合我……”
她一说这话,陆晏洲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江问瑜骑在他身上,一夜混乱,闹腾到凌晨才睡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精神……
“闭嘴!”
“洗你的鸡枞去。”
陆晏洲胸膛起伏,一刀砍断野鸡的脖子,哗,鲜血溅的满地都是。
给江问瑜吓得,心脏差点儿从胸腔里蹦出来,都已经相处半个月了,他还没习惯她这张嘴啊?至于突然搞这出吓唬她的嘛?
越来越有脾气了!
挺好挺好!
都说被爱会长出血肉,这话果然被说错。
“这么霸道的嘛老公?要不你吻住我的嘴呢?这样我就没办法说话了呢!”江问瑜把嘴巴凑过去,一副等着他堵自己嘴的模样。
陆晏洲被气的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江问瑜,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随时随地就能说那些私密的话,没谁教她女孩要矜持吗?
江问瑜佯装不懂,眨着乌黑的大眼睛:“我那样?你嫌我说话直白啊?”说着又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就是这样恩怨分明的人呀,再说你跟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多说,我要跟你似的,就是俩闷葫芦,我们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夫妻就得一动一静才能互补呀!”
是他主动愿意娶她的?动是她那样动的?
别人是活泼开朗的动,她是不要脸流氓的动。
能一样吗?
能比吗?
陆晏洲深吸一口气,掐住野鸡的脖子,放到一旁装满开水的木桶里烫毛,热气把他的脸变得模糊,连带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听这些,你稍微忍忍,留在晚上说行不行?”
天知道他说这几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
反正晚上逃不过,起码白天还能痛快点儿。
他是这么打算的,可江问瑜哪儿能让他如愿?不把他逼到极致,他想要反抗她的心思怎么会更强烈?他对原主的怨恨怎么发泄出来?
怨恨一直憋在心里,只会滋生出更深的怨恨。
只有发泄出来了,他才会慢慢看到她的付出。
而且占据主控地位确实挺爽的,可长期这样下去,陆晏洲肯定会觉得她一直在压迫他,也挺没有意思的,再好看的脸一昧的羞愤,看的时间长了也会腻的。
而且他两次的反抗,让江问瑜尝到甜头了,有来有往的拉扯,比一成不变的挑逗害羞来的刺激的多。
是的没错,江问瑜就是这么善变的女人。
“可是我忍不住呀,你总不能让我憋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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