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的。
而是睡在两人中间,还分别拉着她们的手。
睡梦中小嘴都扬着,足以看出来她有多开心。
江问瑜看着她也开心,捏捏小手小脚的,特稀罕。
不过她也没有因此,就冷落孩子她爹。
“糖糖一个小孩子,都知道要投我所好,陆晏洲,你这当爹的是不是得跟上?”她暧昧的眨眨眼睛,挑眉,一脸促狭的看着陆晏洲。
都相处俩月了,陆晏洲要不明白这个小色鬼在暗示他什么就白活了。
“我是傻子。”
“我不懂。”
他闭眼。
单方面拒绝跟江问瑜沟通。
江问瑜也不折腾他了,怕把江幼宜给弄醒了,让他安安分分的睡了午觉。
醒来后几人又上了山,带着江问瑜一块儿,陆晏洲的运气就非常好,陷阱里有两只野鸡,还有一只兔子,足够她们吃好几天了。
而且江问瑜还找到了一些不错的牛肝菌跟松茸,打算回家一块儿煲汤喝。
杏这会儿没有了,每年杏成熟就那一段时间。
不过木耳还挺多,江问瑜又搞到了一背篓。
还摘了些刺莓,野葡萄跟野地瓜,实在没啥装了,把陆晏洲的衣服脱了装的。
每次她进山就像进货。
去时两手空空。
回来啥都是满的。
家具装的满满当当不说,更有满载而归的喜悦。
陆晏洲到家歇了会儿,就打了一盆水,在院子里简单的把身上洗洗,回房找了条黑色的背心穿上了。
他自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没办法接受,跟村里的其他男人那样赤裸着上半身。
背心是工字背心,江问瑜买的号可能有些小,穿在他身上有些紧,裸露的胳膊肌肉饱满,被盖住的腹肌和胸肌轮廓明显,简单来讲,穿比不穿还诱惑呢!
江问瑜看着陆晏洲,总算明白披着麻袋都好看了。
有这脸和身材,穿蓑衣那也是顶尖的。
原主真是脑子有病,柳淮南那个既想当**,又想立贞节牌坊的狗东西,到底有啥迷人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都下乡四年了,一心都想着吃女人的软饭,男人当成他那样也是无敌了。
一想到那贱男人,还是“自己”曾经追着不放的,江问瑜就觉得晦气的要死,就盯着陆晏洲看,洗眼睛。
陆晏洲把从山上带的野果子洗洗给她端出来。
“你吃吧。”
“我去把木耳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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