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喉结滚动的弧度像在吞咽玻璃渣。“下周给技术部发奖金,”我忽然说,指尖摩挲着钢笔上的纹章,“按加班时长算,精确到分钟。”
滔宠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王总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完美的数据闭环。”我笑了,晨光在她瞳孔里投下细小的光斑,“就像那个笼子,每个栏杆都要严丝合缝。”我转身走出机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远,留下滔宠望着那行刻在控制台上的字迹发愣——那纹路扭曲缠绕,像无数根纠结的神经。
办公室的咖啡机修好了,浓郁的香气漫过走廊。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排队打卡的员工,忽然想起父亲信里的话:“权力是最好的止痛药。”我旋开钢笔,深黑色的墨水滴在窗台上,慢慢晕染成一个规整的圆,像枚精致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