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添乱?”
被骂懵了的肖华成挥手“啪啪”
地拍了拍胸脯,吼道:“爸!
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把我甩墙上?
我特么就是你来不及抽身的意外,对不对?”
“呵呵呵”
箫建仁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被我说中了?”
肖华成转身手指不远处的湖边,喊道:“爸,我要不要现在去死,省得当您的累赘?”
“哎!”
箫建仁叹息了一声,不受威胁地重新坐了下来。
肖华成身体前屈,做出一副冲向湖边的架势,又试探了几下。
箫建仁侧身掏出烟,又点燃一根,慢悠悠地吸了一口。
“爸!”
肖华成身子塌下来,认怂道:“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儿了?
难不成我好心办了坏事吗?”
箫建仁瞥了一眼肖华成,问他:“你今天没从白羽那儿得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啊!”
肖华成双手一摊,解释说:“我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箫建仁点点头,苦笑一声道:“看来老神仙觉得丢人,不愿广而告之啊。”
肖华成又懵逼了:“爸,您您这话什么意思?”
“算了!”
箫建仁再次起身,盯着肖华成,一脸肃然地警告道:“你赶紧与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做好切割。
以后也不要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否则,我也救不你了。”
说完,箫建仁连看都没再看肖华成一眼,转身离去
“爸!”
望着箫建仁的背影,肖华成一头雾水地大声又问了一声:“到底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最好!”
箫建仁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赶紧回去吧!”
“”
箫建仁无声地僵立在原地,直到箫建仁消失在夜色中后,才愤怒地伸开双臂,怒吼道:“艹!
为什么这样对我?
老子到底错哪儿了?!”
寂静的寒冬深夜,空荡荡的湖边,这句透着迷茫与不甘的吼声,听起来给人一种无比的凄凉感。
肖华成知道,箫建仁所住的别墅,距离湖边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可是,他这位“亲爹”
宁愿在寒风刺骨的湖边见面。
也不让他进家门。
更何况,这个时候,秦若涵应该还在省城,没有回汉江吧?
“妈!”
肖华成哆里哆嗦地点燃一根烟后,拨通了小泽二圆的电话。
“华子”
小泽二圆声色里透着一丝倦意,疑惑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
妈我”
“骚货!”
肖华成咆哮着骂了一声,喊叫道:“你竟然嫌我打电话晚了?
我是你儿子,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你又喝多了?”
小泽二圆似乎已习惯了肖华成的“不敬”
,关心道:“赶紧休息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
肖华成大声拒绝道:“一年到头你能陪我几天?
你男人都回来了,你为什么还在省城?”
“艹!”
肖华成双目猛然瞪大,质疑道:“你个骚货,不会背着我爸在省城找野男人了吧?
怨不得我爸对我冷淡,原来是你”
“华子!”
小泽二圆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怒斥道:“你怎么越来越没教养了?”
“我没教养?”
肖华成“哈哈”
地大笑了几声,反问小泽二圆:“你拍着胸脯扪心自问,这些年你是教过我,还是养过我?”
“没有吧?”
肖华成自问自答后,语气和缓道:“妈,我知道你这些年一个人也够苦的。
可你得替我多想想,先把箫建仁伺候舒服吧?
你们小日子女人不都会很多花活,擅长伺候男人吗?
可你怎么就收不住他的心呢?”
“华子,你你喝多了,休息吧。”
小泽二圆不愿与肖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