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想。”堂吉诃德连忙说道。
“维吉里乌斯。”似乎这次以实玛利决心鼓起勇气代表众人发言,“你最开始是对我们自称为“向导”的吧?但遑论引路了,每次作战都只是把我们扔在起点。你和卡戎小姐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并非是在无谓地发脾气。我想要先明确这一点。”维吉里乌斯的沉默让众人的心头都是狠狠一沉,但是以实玛利还是追问着,“我是因为想要信任你才问你的。如果我们还是同舟共济的同事,至少应该告诉我们工作的目的地吧。”
“就像你们通过特定的合同进入公司一样…”维吉里乌斯暂时保持了沉默。他那皱纹少于以往的眉间,证明他并不认为自己被这些话所冒犯,“我也是通过签署一份包含某些条件的合同加入的。不然,你们觉得我会不计较得失就到这巴士上当你们这群小毛孩的保姆吗?我不想,也不能告诉你们详细的合同内容…但以实玛利,我很中意你发言中的“信任”一词。所以我在此简短地解释一下。我不能自行回收金枝,也不能向你们提供任何直接的支援。合同规定了我必须将一切交给经理和罪人们处理。”
“无论何时,问我“为什么”都没有意义。毕竟合同是以让当事人以外无法完全理解的形式签订的。但是…在到达目的地之后,我让你们下车的时候。我可以说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放下心来了。在我竭力遵守合同的每个条款的同时,我不用那么担心经理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因而让我再失去一切了。话说回来…灰白,你的合同又是什么…”
“准确来说,我并没有签约公司的合同。我也不缺什么,但是我也缺了什么。”林渊缓缓开口,“正如你提到的那样…是那个老女人说我会来的…她也说过,别人的终点不是我的终点,我会在巴士上找到我的起点的原因,而且在找到起点后不会去放弃寻找终点…也就是说…我是自发跟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