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家中没有爵位,都没有上场的资格。哪里来的高手?”
“纵然有人练习,恐怕也是临阵磨枪。”
“与我差不了多少。”
“我决定了,就选长枪。”
“还请七叔教我。”
贺子奇说道:“还是先看看三少爷的底子吧。”
贺子奇换了一身衣服,一身藤甲护住身上要害。手持一根长枪,枪头用白布棉花包裹着。
贺重安也同样打扮。
“军中对枪,一向如此。都是裹住枪头互刺。”贺子奇说道:“想来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三公子,你准备好了没有。”
贺重安说道:“准备好了。”
“好。那开始了。”
话音未落。贺重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前被一道白光击中。整个人忍不住退后几步,咳嗽起来。
再看贺子奇,却见贺子奇手持长枪,还是原来的把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三公子,要不要,咱们再换个?”
“不用了。就这个。”贺重安说道。
贺子奇摇摇头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月刀年剑一辈子的枪,枪是最难学的。学会也是最鬼神莫测的。”
“来两个人。给三公子演示一下。”
“是。”